大紅衣擺之下,那雙套著黑靴的長腿踩著悠悠的步伐,細長的身影背著湖麵青光,他從林海湖麵中走來,身後天空之上是一輪烏雲沉沉的蒼穹,殘日隱與烏雲裡,將傾湮滅。 天上沒有星辰日月,他的眼睛裡有。 幽藍的眼睛裡倒映出駱輕衣那張湛然平靜的容顏,他露出親昵的微笑,眉眼間殘存的那一抹生冷儘數消失殆儘,餘下的皆是曖昧與輕佻,暗昧輕佻得恰到好處,雖是少年風流卻與師大公子那般的風流氣卻又是有些不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