牧子憂單手撐著臉頰,笑眯眯地瞧他這傻乎乎的樣子。
“你!”駱雲白氣急,將手中空酒杯往桌上重重一擱。
這時,駱輕衣閒閒淡淡地來了一句:“她已有孕事,飲不得酒。”
“啊?”駱雲白徹底呆傻掉了,隨即心頭更是嫉恨交集。
駱父駱母也是不由一怔,靜默了片刻,駱母才憋著一口悶氣正欲發作。
卻見一旁那少年又夾了一顆圓滾滾的獅子頭在逗弄那狐媚子,湊近她的唇邊假意投喂。
等到她張口去咬,又十分耍賤的偏開,故意在她唇角留下一抹瑩瑩的肉汁。
而那狐媚子也是個好本領手段的,竟然視若無人地應他逗弄,那笑成月牙彎彎的晶亮眸子。
莫說場間的男人,哪怕是她這上了年紀的婦人看了都覺得心頭酥軟。
這般女子,若是放在宮裡頭,隨隨便便擱那一趟,絕對就是一隻禍國殃民的妖精。
再反觀她家那傻閨女。
嗯,飲了酒的臉紅彤彤的,看著很是明豔動人。
嗯,給那小妖精碗裡夾菜,還細細挑出魚刺的樣子很賢惠。
可……那是搶你相公搶你男人的紅顏禍水啊!
都趕在你前頭懷上了,你怎麼還如此淡定從容,甚至是寵溺?
駱母眼角抽搐,這才恍然察覺道,我家閨女和女婿是隔開坐的,那個像妖精小妾一樣的女子坐在兩人中間,一個用紅燒獅子頭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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弄小狗一般逗著玩。
一個細細挑著魚刺,蘸著醬汁,然後放進她麵前的碟子裡。
這……
怎麼感覺左擁右抱的不是她家女婿,而是這個備受寵愛的小妖精呢?
駱母有種想要揉眼的衝動。
今日這場離彆家宴,怎麼吃起來寡而無味,倒是這三個人,怡然自得。
憂心忡忡得頭都要禿了。
“那個,阿語啊,你說說你弟弟現在年歲也不小了,聽你爹爹說你是在那個什麼葉王爺手底下做事,進了黃侍軍。
我一介婦人不懂這些,但聽起來似乎很厲害的樣子,既然你能夠將周家公子引薦進去,是不是也可以為你弟弟謀一條出路,你看他整日遊手好閒的……”
駱母想起了今日的正事,琢磨了一下語言,開口說道。
陵天蘇還是沒將獅子頭喂給那隻小妖精,很過分可惡的收回筷子自己一口給咬了,氣得小妖精直跺腳。
他笑著打斷駱母接下來的話,道:“您也說了遊手好閒,葉家軍雖說算不得什麼了不起的存在,但也不收廢物。”
“你說誰是廢物?”駱雲白勃然大怒。
駱父麵色也陰沉了下來,道:“雖說公子是一名為官者,可莫欺少年窮這點道理都不懂嗎?再者說,雲白是你娘子的親弟弟,幫襯一下又有何不可的,還是說你擔心雲白入了仕途,日後趕超於你,這會讓你麵子十分的不好過?”
這一番維護之言說得駱雲白心中極為舒坦。
而陵天蘇覺得,這位老父親的心氣兒可真夠大的,就您兒子這副嬌生慣養的身子,入了葉家軍,怕是不到一日都累脫了骨。
他笑笑正欲說話,一行人恰好從二樓雅間行了下來。
下行的一眾人群裡,有一道火熱的視線落在了他的身上,幾乎將他臉頰都灼痛。
那目光,太過於火辣直接了些。
赫然正是師家一行人。
更巧的是,師家今日也是離鄉前的一頓踐行飯。
比起那一日,師家大公子眾星捧月的姿態更為高傲絕群了。
他已經收到京都母親恩師的回信,京兆府衙門正有衙役一職恰好空缺,他今日離鄉,正是去京都任命就職。
他麵上神光煥發,身後緊隨著一群故鄉好友,不斷說著欽佩讚美之詞,讓他胸膛不由挺得更加直板。
師家妹妹身邊亦是圍了一群男子,隻是那群男子不敢挨得太近。
他們都聽說了,師家哥哥回去京兆府中就職,而師家妹妹更是了不起,直接被引薦到了太醫院裡去了,怕是要不了多久,京都就要出一名十分了不起的女太醫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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