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越一看楚源的表情就知道他在想什麼,無情的拒絕了兒子的請求還不算,還順手從禦書房順走了外邦剛剛進貢給楚源的玉佩,想要當禮物送人。
楚源眼睛滴溜溜的轉:“那行啊!父皇你要是拿走了我的玉佩,你就要帶我去大學玩兒!”
這個想法當然是被楚越無情的拒絕。
作為報複,楚源很有骨氣的,沒有原諒父皇,而是將晚上剩下的所有奏折都丟給了父皇。
哼!他的玉佩!哪有那麼好拿!
幫楚源批完幾份要緊的奏折,楚越再一次消失在禦書房。
楚源晃悠著腦袋想著,幸好有父皇在,要是沒有父皇,他這條鹹魚可是會被奏折的海洋淹死的。
第二天一大早上起來,安滿穗就緊趕慢趕的來到了楚越的家裡。
昨天他托人給楚越買到了火車票,這是托了人,才買到了最近的一班火車。
楚越為了讓家裡人坐火車感覺上不那麼難受,特地買了包廂了臥鋪。
家裡的幾個人都緊忙的收拾東西。
馬上就要去一個陌生城市,說不害怕肯定是假的。
楚越感覺倒是還行,楊彩秋在火車上已經緊張的渾身發抖了。
饒是之前說的再好聽,再堅定,他們去的也是一個自己壓根兒就不熟悉,甚至說一輩子也沒有去過的地方。
楚越如果是一個人出門上大學,即便有什麼事情也能回家,現在他們是一大家子人一起到一個陌生的地方生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