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星辰“……”？
低頭，看了一眼自己手中的折扇。
半晌，重新抬眸，望向殷泠，“殷教主好像對我的東西很感興趣。”
覬覦他的眼睛，拿走他的麵具，現在，又盯上他的扇子了？
“柳先生在說什麼呢？”殷泠一臉不明所以，神情要多無辜就有多無辜。
柳星辰笑了笑，抬手，將手中折扇遞給了殷泠。
一把折扇而已。
他多得是。
殷泠雙眸微微亮了亮，順手接過了。
一接過折扇，殷泠便唰一下把折扇打開了。
殷泠低著頭，垂著眸，盯著扇葉上的圖案看了許久。
柳星辰看著殷泠這般，眼底，染上一絲探究。
“教主，可以出發了嗎？”小荷葉出聲了。
“啊？走吧。”殷泠回神，將折扇收起來，然後，丟回給柳星辰，“不要了，還你。”
聽語氣，有些悶，好像不太開心？
柳星辰不明所以。
打開手中折扇，看了一眼扇葉上的圖案。
一幅很平常的江南煙雨圖。
看著遠去殷泠的身影，眼底，染上一絲疑惑。
——
淨月教離金川不近，光是趕路，就用了五天時間。
五天後，一行人抵達金川城。
剛到城外，就收到了慕容泓毅的消息。
“教主，據我們的線人來信，慕容泓毅喬裝後，在雲來客棧住著。”孟理騎著馬，走到馬車窗邊，隔著簾子，對著馬車內的殷泠道。
“那我們也去雲來客棧吧。”馬車裡，傳來殷泠空靈幽冷的聲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