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一千萬。”
對麵坐著一個中年婦女，婦女衣香鬢影，用戴著翡翠戒指、翡翠鐲子的手，將一張支票推到殷泠麵前。
很熟悉的場麵。
想也沒想，殷泠伸手接過了支票。
“我知道，離開你兒子，沒問題。”
婦人好像是還想開口說什麼，殷泠率先開口了。
婦人聞言，愣了一下，繼而輕笑起來。
“殷小姐真會說笑。”
殷泠停下了往兜裡放支票的動作，抬了抬眼皮，看著婦人，等著她的後話。
“我們之前不是說好了嗎？你放心，事成之後，之前定好的一千萬，我一定如約給你。”婦人笑得一臉和善有禮，隻是笑意未達眼底。
殷泠盯著手中的支票，有些犯難。
白給的錢？
她是要呢？
是要呢？
還是要呢？
“這錢，不用退吧？”這麼重要的事兒，得先問清楚。
婦人聽了，嘴角的笑意凝固了一下。
伸手，端過桌子上的咖啡杯，假意地輕輕抿了一口，以掩蓋自己的驚愕。
半晌，才將咖啡杯放回然後慢悠悠地開口，“自然不用還。”
殷泠聽了，繼續往兜裡放支票的動作。
“不過……”
殷泠“……”
就不能一次性把話說完？
自古英雄怕但是，你不知道？
“殷小姐是開門做生意的，若是沒法讓顧菲菲離開我們家景寒，這錢，想必殷小姐也不會心安理得拿走這錢吧。”
殷泠：嗯？拆cp？
這個仙女在行。
殷泠笑了，微微彎了彎眉眼，笑得乾淨又溫和。
“夫人說得是。”殷泠開口了，嘴角噙著淺笑，看著婦人，“合作愉快！”
婦人聞言，眼底劃過一絲疑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