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口,悶悶的。
壓抑又悲慟。
好久,沒有過這樣的感受了。
“姐,你怎麼哭了,是不是心口又疼了?”殷炫揚推開病房的門進來了。
殷泠被喚回神,抬手,抹了抹臉。
入手的,果然是一片涼意,她真的哭了?
低頭,看著被抹在手背上的淚,殷泠眨了眨眼。
“姐,你沒事吧?”殷炫揚有些擔憂地開口。
殷泠輕輕搖了搖頭,“司醫生呢?能,幫我叫一下他嗎?”
殷炫揚聞言,以為殷泠不舒服,立馬跑去叫司牧了。
很快,司牧來了。
“哪兒不舒服?”司牧步履匆匆,走進病房。
殷泠看著鮮活的司牧,心頭,好受多了。
心裡的壓抑、悲慟感,被衝散了很多。
“哪兒不舒服?”司牧坐到床邊,開口又問了一句。
語氣,一如既往的清淡。
好似中午的一切,都沒發生過。
“做噩夢了。”殷泠微微仰頭,巴巴地看著司牧開口。
司牧聞言,鬆了一口氣,伸手,在殷泠發頂輕輕揉了揉,語氣裡帶上哄意,“隻是夢,彆怕。”
殷炫揚“……”???
不是,乾啥嘞?
確定這是醫生和病患間的關係?
“夢到你了。”殷泠伸手,圈住司牧的腰,靠到司牧懷中,“夢到你,一直逃一直逃,我怎麼也追不上。”
殷炫揚“……”!!!
抱,抱上了?!
這TM要是一般的醫患關係,我直播吃屎!
“夢都是假的。”司牧抱住殷泠,放柔語氣,聲音前所未有的溫柔。
“你,會逃嗎?”殷泠微微抬眸,看著司牧,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