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段時間，司牧都是這般，怪怪的。
“好啊。”殷泠乖巧地應了一聲。
“網上的東西，就彆看了。”司牧伸手，抽走了殷泠手中的手機。
殷泠眨眨眼，任由他動作。
司牧把手機放到床頭，殷泠便往前湊了湊，伸手，環住司牧的腰身。
這些天，都是這般。
每一次，殷泠都要抱著他吸。
饒是，已經很多次了，但是司牧，還是不禁僵硬了一下身形。
殷泠身上特有的氣息，飄到鼻尖。
司牧手指輕輕顫了顫，喉頭，輕輕滾動了一下，陷入了良久的沉默。
“殷泠。”許久，開口，喚了一聲。
“嗯。”殷泠合著眼，靠在司牧懷裡，聲線懶懶的。
殷泠應了，司牧卻沒再開口。
殷泠微微蹙了蹙眉，“司醫生。”
“嗯。”
“你……沒有以前香了。”殷泠板著臉，開口道。
司醫生身上的死氣，越來越重了。
先前，她以為，他接觸過死人或者什麼不乾淨的東西，才沾染上的。
但是，這些天，這死氣，越來越濃鬱。
是從他身上散發出來的。
很難聞。
香香的靈魂，就要被蓋過了。
“那就，趁這機會，吸個夠，以後，可能吸不著了。”司牧微微垂著眸，開口道，聲音清冷又渺遠。
殷泠聞言，緊了緊抱著司牧腰身的手，“要是，聞不著了，我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