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泠收回目光,微微垂著眸,手捂上心口的位置,額頭上,漸漸布上細汗。
這心臟,快要壞透了。
——
“噔噔噔”
一大早,司牧辦公室的門,就被敲響了。
司牧猛然睜眼,失憶一瞬,很快,記憶滿滿回籠。
微微蹙眉,怎麼……還活著?
“老牧!老牧你在嗎?”敲門的聲音還在繼續。
司牧伸手,捏了捏眉心,沒管敲門聲,而是起身,大步走到書桌前。
書桌上,放著一個藥瓶。
司牧打開,湊到鼻尖,聞了一下。
藥沒錯,所以……是哪兒出錯了。
“轟”
辦公室的門,被撞開了。
門外,赫然是陸其言。
“老牧,你……”
看到安然無恙的司牧,陸其言鬆了一口氣。
“你乾的?”司牧側眸,眸色沉沉,望向陸其言。
“什麼?”陸其言不明所以,看著司牧。
“你是不是在藥裡動了手腳?”司牧捏著瓶子,望向陸其言。
陸其言聞言,瞪大眼,“我哪有那本事,我來是告訴你,彆白費力氣了,殷泠不見了。”
“刷”
手中的藥瓶落地,裡麵的藥片,撒了一地。
“怎麼忽然不見了?”
陸其言聳聳肩,不甚在意,“誰知道,一大早,就沒影了。”
“你是不是和她說了什麼?”司牧眉頭緊皺,看著陸其言。
陸其言瞪大眼,一臉震驚,“天地良心,自從上次被你趕出來,我就再沒見過她了好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