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何，忽然收養他？”這個他，不用淩霄說出名字，殷泠也知道。
“宮中無聊，養個孩子，解解悶。”殷泠不甚在意道。
淩霄聞言，眸色閃了閃，“隻是，為了解悶？”
說這話的時候，目光，落在淩落延身上，眸底滿是打量。
早在來坤寧宮之前，他就讓人查清楚了。
這小孩，叫淩落延，是九皇子。
若殷泠隻是單純地收養一個彆姓孩子，倒也無所謂。
可是，這孩子姓淩，就不一樣了。
“皇上這是，在質問哀家？”殷泠眸色淡淡，看著淩霄。
“不敢。”淩霄立馬回道，說這話時，頗有一絲咬牙切齒的意味。
“還有事嗎？若是沒有，就回吧。”殷泠風輕雲淡地開口。
“兒臣，想與母後單獨談談。”淩霄說著，看了一眼躲在殷泠身後，隻露出半個頭的淩落延。
殷泠聞言，轉身，揉了揉淩落延的發頂，“今日，就到這兒了，去休息吧。”
淩落延乖乖應了一聲，然後，小跑著出了書房。
淩落延一走，淩霄便上前了，一臉深情，要去抓殷泠的手，“泠泠，你還在生我……啊！”
話還沒說完，直覺天旋地轉。
後背一疼，整個人，躺在地上了。
這一聲痛喊得挺大聲，但是偏偏，就是沒有一個人進來。
殷泠看著一臉痛苦，躺在地上，一時間起不來的淩霄，眸色清淡，“抱歉，多年習武養成的反應。”
嘴裡說著抱歉，但是，語氣淡淡，沒有一點歉意。
淩霄臉色很難看，不知道，是氣的還是痛的。
忍著痛，起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