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淩霄喝了湯，殷泠便起身了，“既然皇帝還在忙，哀家就不打擾了。”
“等一下。”淩霄開口，叫住了殷泠。
殷泠轉過身，看了淩霄一眼。
“兒臣想與母後單獨聊聊。”淩霄將碗放到一旁，看著殷泠，很認真地開口。
這兩個月的時間，他沒少去坤寧宮，但是，每一次，殷泠都不肯與他單獨談談。
現在，正是好機會。
殷泠聞言，揚了揚眉。
“不會耽誤母後太久，一會兒就好。”淩霄看著殷泠，很認真道。
殷泠看了碧桃一眼，碧桃秒懂，退下了。
碧桃一走出禦書房，淩霄就邁步，走到殷泠跟前，“殷泠，能不能，認真回答我一個問題。”
殷泠沒說話，就那麼看著淩霄。
“太後和皇後，你當真選擇當太後？”淩霄的神色前所未有的認真。
自始自終，殷泠嘴角都噙著一抹溫婉又優雅的笑，在淩霄的注釋下，開口了，“你呢？你與我說的承諾，都還算數嗎？”
淩霄聞言，愣住了。
承諾？
一時間，竟然想不起，他承諾過殷泠什麼？
殷泠輕笑一聲，“怕是，都忘了吧。”
“泠泠，我……”
“若是，想在那個位置上坐得長一點，最好彆動殷家。”殷泠開口打斷了淩霄的話，動作優雅地扶了扶發髻，悠然開口，“不然，我也不知道，我會做出什麼？”
小孩成長，還需要很長一段時間。
在此之前，她不介意，讓他多當幾年工具人。
淩霄聞言，神色一變，一臉難以置信看著殷泠。
顯然沒想到，殷泠會直接撕破臉皮，當然，也沒想到，殷泠居然會說出這樣的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