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殷夫人和殷泠都沒受傷，鬱離作為戰神，武功自然也不弱。
四分中，隻有殷孟亭受了傷，雖然不嚴重，但是，還是被殷夫人好一頓嫌棄。
殷家的馬車離開了，鬱離這才彎腰，將被殷泠扔掉的手帕撿了起來。
以前，殷泠每次殺完人，總會用手帕擦劍。
鬱離攤開手帕，將手帕，仔仔細細檢查了一遍，眼底，閃過一絲失落。
不一樣。
姐姐喜歡用繡著小狐狸的手帕，但是這張手帕上，隻有幾朵梅花。
——
皇宮中，淩落延收到消息，氣得直接掀翻了書桌。
桌子上的奏折、筆墨紙硯，灑了一地。
聲響不小，直接給柳如煙嚇醒了，“怎麼了，地震了嗎？”
左看右看，除了散落一地的書桌，以及臉色黑如鍋底的淩落延外，沒什麼異常。
“怎……怎麼了？”柳如煙看著這場景，心下一跳。
“派出去的人無一生還。”淩落延沉著臉，皺著眉頭，滿臉都寫著我很不開心。
“那……殷孟聆和鬱離呢？”柳如煙弱弱地問道。
刺殺的主意，是她提出來的。
得知鬱離和殷泠兩人都去了萬安寺，柳如煙就想起，裡那些刺殺片段。
一般，出了皇城，就是刺殺的好機會，所以，她就想出來刺殺鬱離和殷孟聆。
隻要鬱離和殷孟聆一死，就算跨出改變曆史的第一步了。
“你說呢？”淩落延死亡凝視著柳如煙。
他也是瘋了，居然信了柳如煙的話。
本以為，柳如煙會像殷泠那般厲害。
誰知道，除了知道一些沒法改變的事情，便什麼用也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