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如煙回神，立馬搖頭，“沒，沒有。”
“鬱離下一步要做什麼？”淩落延見柳如煙遲遲未開口，於是，率先問。
“有一個姓鬱的公公和一個姓廖的宮女，會成為他的助力，你找一下，先將他除掉。”柳如煙歪著頭想了想，終於想起那公公和那嬤嬤的姓。
淩落延聞言，眉頭緊蹙，“姓鬱？姓廖？”
“是的。”柳如煙點了點頭。
她對大夜朝這一段的曆史，知道的很少，關於淩落延的事，她幾乎都知道。
但是淩落延死後，她就對後來那段曆史產生了厭惡，就不想學了，就隻草草看了一下，所以，記得不是很清楚。
現在，她恨不得穿回去，把曆史書拿來好好鑽研。
“小德子。”淩落延開口，喚了一聲。
“皇上。”小德子進來了。
“你去查查，這宮中，可有姓鬱的公公和姓廖的宮女。”淩落延手指輕輕點著桌子，對著小德子道。
“是。”小德子回完話，微微彎著腰，臂彎裡搭著一把拂塵退出去了。
……
小德子效率很快，查完，發現宮裡沒有姓鬱的公公，姓廖的宮女，倒是有兩個。
小德子如實稟報給了淩落延聽。
“林妃和李妃？”淩落延看著上麵的名單，眸色深深。
整個後宮，就隻有林妃和李妃的貼身宮女姓廖。
“我記得，李妃是李尚書之女，林妃是林禦史之女吧。”柳如煙湊到淩落延旁邊，伸長脖子看了一眼上麵的名單，“不會，是鬱離的人吧？”
淩落延聞言，捏著名單的手，驟然收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