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剛碰到鬱離的胳膊，鬱離就抬起了頭。
陰鷙的目光，落到殷泠身上，夾著無儘寒意。
殷泠眨了眨眼，眼底，劃過一絲新奇。
還是，第一次看到他露出這般神情。
待看清眼前的人是殷泠，陰鷙的目光忽然變得柔和又迷離，對著殷泠，笑了一下，“姐姐。”
很乖巧地喊了殷泠一聲姐姐。
殷泠聽了，微微揚了揚眉。
將鬱離扶起來，“我扶你去休息。”
鬱離任由殷泠扶著，側著眸，定定地看著殷泠，嘴角掛著乖巧的笑。
“看路。”殷泠對著鬱離小聲嘟噥了一句。
“姐姐，你又來看我了？”鬱離笑看著殷泠，開心又天真地問著。
像極了一個得了甜頭的人類幼崽。
殷泠沒搭理他。
鬱離繼續癡癡地笑著，一遍又一遍地喚著，“姐姐。”
最後，還想把頭埋進殷泠脖子裡，被殷泠冷漠又無情地抵住了額頭，推回去了。
然後，鬱離就開始鬨。
像一個沒得到心愛玩具的幼崽，表達自己的不滿與不開心，撒著潑。
直到，殷泠將人扔在客房的床上，鬱離才停止鬨騰，隻是呆呆地躺在床上，一動不動。
殷泠：？
傻了？
湊到鬱離身前，攤開手心，在鬱離眼前晃了晃，“小孩，沒事吧？”
殷泠問話間，手腕，忽然被抓住了。
然後，一道大力，將她往下扯。
殷泠直接撞進了鬱離懷裡。
殷泠：？
終於如願抱到人，鬱離開心地笑了，放在殷泠腰上的手，慢慢收緊。
而殷泠，也沒有起來的意思。
就那麼趴在鬱離身上，嗅著從鬱離身上散發出來的異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