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也承認，之前的一切，都是他在自欺欺人。
什麼渡劫期就弄死，什麼籠子裡也可以修煉。
一切，不過是借口。
他隻是……不想承認。
畢竟，前世，她剝奪了他的靈根和天賦，這一世，也對他這般惡劣。
“動用了不屬於這個世界的能力，需要調息。”小狐狸語氣裡染著一絲心疼，目光緊緊地落在殷泠身上。
“不屬於這個世界的能力？”辰封有些懵，什麼叫不屬於這個世界的能力。
“是啊，她本就不屬於這個世界。”小狐狸有些惡劣道，“是來做任務的，等她完成任務，就要離開了。”
辰封聞言，心下一慌，“離開？要去哪兒？”
“當然是去另一個世界啊。”小狐狸一臉無辜道。
辰封聽了，臉色不是很好看，心頭，是前所未有的不安與慌亂。
“她……不是原來的茗泠吧。”辰封微微垂著眸，語氣有些低落道。
“我以為，你早猜到的。”小狐狸不太滿意辰封現在才猜到，怎麼說，他們都是從一個魂體分出來的碎片。
辰封現在才猜出來，這不是給主魂對小鈴鐺的情深程度拖後腿嘛。
若是他，就不一樣，他會一眼便認出來，小鈴鐺不是原來的茗泠。
辰封聽著小狐狸的嫌棄，扯了扯嘴角，並未反駁。
現在才猜到嗎？
也不儘然。
隻是，一直在自欺欺人罷了。
若是承認現在的她不是以前的茗泠了，他找誰報仇？
他能用什麼理由，留在她身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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