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殷泠盯著柳如煙看，祁月往殷泠方向輕輕側了側身，“見過？”
殷泠側頭，看了祁月一眼。
正對上祁月好奇的目光，殷泠奇怪地盯著他看了許久，好半晌，才輕輕點頭，倒是沒有隱瞞祁月，她認識柳如煙的事兒。
“什麼時候認識的？”祁月壓低聲音問道。
若是他猜得沒錯，這個柳如煙，應該去過泠朝。
這是他觀察了許久時間後得出的猜測。
“很久了。”具體多久，仙女哪記得，這都過去好幾個世界了。
光是在上個世界，就有千年時間呢。
祁月聽了，眸色深了深，微微垂眸，嘴角噙上淺笑沒再說話了。
“泠泠，你和零是怎麼認識的？”謝雪梅見殷泠終於沒和祁月說話了，便湊到殷泠身邊，小聲問道。
“上課了，柳教授說，要保持安靜，不能打擾其他人。”殷泠一臉無辜地側頭看著謝雪梅，小聲開口。
謝雪梅“……”
你說這麼一長串話，完全都能回答我的問題了！
不過她算是看出來了，殷泠不想回答她的問題，她也不是八卦的人，索性，也不再問了。
一堂課的時間過得很快，一下課，殷泠便起身了，微微低頭，看著祁月道，“走了。”
“不陪我上課了？”祁月微微仰頭，抬眸望著殷泠，巴巴地看著殷泠。
“不陪了。”殷泠說著，還很認真地點了點頭，見謝雪梅沒有起身的意思，殷泠抬手，在她胳膊上輕輕戳了一下。
“零神，能要一個簽名嗎？”謝雪梅沒有起身，反而輕輕側了側身，錯開被殷泠擋住的目光，巴巴地看著祁月。
祁月聞言，嘴角噙上一抹淡笑，對著謝雪梅輕輕點頭。
謝雪梅立馬把自己的教科書遞給祁月。
祁月接過書，在殷泠不悅的目光下簽下了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