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嶼臣抬手,摸了摸鼻子。
不至於吧,不否認,他當時確實被小姑娘吸引到了,隻是,趕電梯也是真啊。
“好了,我自己回病房了,拿不下那小姑娘,以後就彆來見我了。”老爺子說著,自己轉著輪椅,頭也不回地離開了。
看著老爺子離開的背影,顧嶼臣在原地站了好一會兒。
直到有人從他旁邊繞過,他才發現,他站在路中間,擋人家道了。
最後,還是轉身,去買水果了。
……
那邊,殷泠推開病房的門,坐在病床的殷澤便抬起了頭,“姐姐,你來看我了。”
因為化療,殷澤頭發掉得差不多了,最後剪了個光頭。
十六歲的少年頂著光禿禿的頭,笑吟吟地看著殷泠。
笑容明媚又燦爛,一點不像生病的人。
殷泠抬手,在他發頂輕輕揉了一把,“最近感覺怎麼樣了?”
“嗯,好多了,洛醫生說了,病情很穩定。”殷澤笑得跟個小太陽似的。
看著殷澤這般,殷泠嘴角笑容多了幾分真切,在床邊坐下,一本正經地抬手,拿起殷澤的手腕,“是嗎?那姐姐給你把把脈吧。”
殷澤聞言,眨了眨眼,“姐姐你轉學醫了嗎?”
殷泠揚了揚眉,沒回答殷澤,而是,繼續給殷澤把著脈。
殷澤的病情確實穩定下來了,隻要後麵的鞏固治療不出意外,應該就能完全治愈。
為了以防萬一,殷泠往殷澤體內輸入了生息。
生息術源自醫神之力,靠著生息術,能夠治愈很多病。
用生息術治療殷澤的病,完全綽綽有餘。
隻是為了不引人懷疑,殷泠隻是往他體內輸入了少量的生息。
“姐姐,你真的學醫了嗎?”殷澤眨巴著眸子,看著殷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