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錦鯉之神，也隻會選擇性地幫人實現願望。
“那世間，真有神靈嗎？”殷澤像個好奇寶寶，看著殷泠問道。
“信則有，不信則無。”
“那，要如何，才能夠求得神靈的幫助？”殷澤雙眸清澈又明亮，直勾勾地看著殷泠。
殷泠挑了挑眉，沒再說話，而是起身了，“好了，先走了，改日再來看你。”
“信則有，不信則無。”殷澤低聲重複了一遍，然後抬手，對著殷泠輕輕搖了搖手，“姐姐再見。”
殷泠離開了，顧嶼臣自然也跟著離開了。
——
三日後，顧嶼臣帶著殷泠去參加酒會。
蕭助理開的車，顧嶼臣便和殷泠一同坐在後座，一路上，顧嶼臣便支著頭，側頭看著殷泠。
殷泠側頭，望向顧嶼臣，“乾嘛一直看我？”
“今日的殷小姐太過好看，我移不開眼。”顧嶼臣懶懶地靠在後座上，撐著頭，笑吟吟地看著殷泠。
殷泠聞言，揚了揚眉，“怎麼，往日的我不夠好看？”
顧嶼臣搖搖頭，一本正經地開口，“今日的你，比任何時候都好看。”
“哪兒學的漂亮話。”殷泠撇撇嘴小聲嘟噥了一句，要知道初見麵時，連微信都是於爺爺幫他要的。
“這我可是實話實說。”顧嶼臣笑著開口道，然後，有些感慨地加了一句，“忽然後悔帶你來了。”
殷泠側頭，看了顧嶼臣一眼，眼底明顯的詢問之色，“怎麼，帶我來給你丟臉了？”
“倒也不是，你這般好看，一想到一會兒有好多人也會看到，我便不開心。”顧嶼臣撐著頭，略顯鬱悶地開口道，“酒會上人來人往，殷小姐又還沒答應我的追求，若是，被彆人搶了去，我可怎麼呦。”
殷泠聞言，總算是聽出來他的意思了，不過，麵上裝作沒聽懂，嘴角噙著一抹淺笑道：“顧總，到了。”
顧嶼臣見他的暗示沒被get到，內心頗為鬱悶，不過還是下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