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剛說完,門口的人已經走進來了,將小黎抱起來,望向殷泠,“院長說你今晚不用值班,快到下班時間了,我和小黎在外麵等你。”
殷泠“……”我該怎麼回答你?
殷泠看著眼前不知姓名,可能是她丈夫的人眨了眨眼,一時間不知道該說什麼。
“和媽媽說再見。”男人抱著小孩,看著殷泠。
“麻麻再見。”
說完,男人對著顧嶼臣道,“抱歉,耽誤你時間了。”說完,就抱著孩子離開了。
父子倆離開了,辦公室裡恢複安靜。
殷泠坐在位置上,有點懵懵的,一時間不知道該說什麼。
顧嶼臣神色複雜地看了殷泠一眼,好半晌,才深吸一口氣,語氣疏離有禮地開口,“塗山醫生,抱歉,剛剛冒犯了。”
也是,無論再如何像,怎麼可能就是她。
果然,他有病。
而且,病得不輕。
聽著顧嶼臣的疏離禮貌的語氣,殷泠隻覺得鬱悶,“既然病情了解完了,顧先生慢走。”
顧嶼臣心頭好像被什麼緊緊攥了一下,卻還是勉強地故作鎮定,轉身離開了。
殷泠微微垂著眸,用筆尖點著桌子,一臉鬱悶。
搞球不懂,怎麼忽然,就多了一個丈夫和兒子。
“殷泠。”
“怎麼?”
耳邊忽然響起一道熟悉的聲音,出於習慣,殷泠抬頭,望向門口。
看著站在門口的人,殷泠默了默。
顧嶼臣眸色沉沉,看著殷泠,一時間不知道該說什麼。
“顧先生還有事嗎?”殷泠神色自若道。
“你……”顧嶼臣開口說了一個字,卻不知道後麵該說些什麼,最後,隻是留下一句,“保重。”然後抬步走出了辦公室。
也許,一切隻是他的臆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