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我問你幾個問題,如果你都答上了,我就請你吃炸雞、漢堡和可樂。”顧嶼臣半眯著狐狸眼,笑看著杜小黎道。
顧嶼臣的話音剛落,杜小黎的雙眸瞬間亮了。
“你小姨……麻麻,以前在哪兒工作?”
杜小黎“……”
癟嘴,可憐巴巴地看著顧嶼臣,顯然是不知道。
“你家住那兒?”
“a城西街99號48棟。”
“是和麻麻一起住嗎?”
“嗯。”杜小黎重重點頭。
“一起住多久了?”
杜小黎聞言,開始掰著指頭數,“三年了。”
“三年前你麻麻住哪兒?你又住哪兒?”
顧嶼臣和杜小黎一問一答,竟然意外和諧。
……
於老爺子的病房裡。
“殷泠”提著兩袋水果,推開病房的門走了進來,“爺爺,我又來看你了。”
老爺子手裡拿著一份報紙看著,聽到聲音,抬頭看了她一眼,眼底閃過一絲無奈,長歎了一口氣,然後對著“殷泠”輕輕點了點頭,然後繼續看報紙。
“殷泠”見此,提著水果袋的手微微緊了緊,她發現,今天的老爺子對她好像沒有以前那麼熱絡了。
“爺爺,你今天好多了嗎?”“殷泠”將手中的東西放到床頭,一臉關心地看著老爺子道。
“嗯。”老爺子不鹹不淡地回了一聲,然後繼續埋頭看報紙。
“爺爺,你怎麼了?”“殷泠”見老爺子這般,沒忍住問出聲,“是不是……有人和你說了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