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泠在辦公室裡，顧嶼臣帶著杜小黎到的時候，殷泠剛給杜峰開完藥方。
“那我和小黎就不打擾你們了，先走了。”杜峰說完，拿上藥方帶著杜小黎離開了。
顧嶼臣大步走到殷泠跟前，將她上上下下打量了一遍，確定她還是她，才鬆了一口氣。
殷泠將他的反應看在眼裡，揚了揚眉，“怎麼？在害怕什麼？”
顧嶼臣將殷泠一把摟進懷裡，下巴抵在殷泠發頂，輕輕蹭著，“嗯，怕一轉眼，你又忽然不見了。”
殷泠回抱住顧嶼臣，靠在他懷裡，輕輕嗅了一下，“不會了，這一次真的不會了。”
“你保證？”顧嶼臣語氣裡依舊染著不安。
“我保證。”殷泠很是認真地開口。
“可是……能不能告訴我，為什麼？”顧嶼臣微微蹙著眉頭問道。
他不明白，為什麼，她先前是殷泠，現在又成了塗山晚。
“這……我也解釋不清啊，就先前，我和她身體對調了一段時間，後來又換回來了。”殷泠一本正經地瞎扯。
顧嶼臣不是很相信這個理由，但是，隻要是她說的，他就姑且信了。
“那你為什麼不來找我？”顧嶼臣將殷泠從懷中撈出來，目光幽幽地盯著她。
殷泠“……”啊這……
“我……我以為，你喜歡的是殷泠嘛。”微微低著頭，繼續胡編亂造。
顧嶼臣“……”
“所以，現在的你，就是真正的你，對嗎？”顧嶼臣雙後按在殷泠肩上，一臉認真地開口問道。
殷泠眨了眨眼，然後點頭。
雖然但是……是塑造出來的身體。
“那你聽好了，我喜歡的是此時的你，無論你是殷泠，還是塗山晚。”顧嶼臣彎著眉眼，眸色繾綣地看著殷泠。
“那以後的我，你就不喜歡了嗎？”殷泠巴巴地看著顧嶼臣，說完，還無辜地眨了眨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