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他,他實在想要曾外孫,改天,我們去給他領養一個。”顧嶼臣說完,也不再給殷泠說話的機會,直接便壓上了殷泠的唇,手指強硬地擠進殷泠的指縫,慢慢扣緊,加深吻,一遍又一遍地索取著。
暈暈乎乎間,殷泠記得,她好像答應了顧嶼臣結婚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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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塗山醫生,出事了。”殷泠才剛完成一場手術,回到辦公室剛落座,一個護士跑了進來。
殷泠抬了抬眼皮,“怎麼了?”
老實說,一堂手術兩個小時左右,高度集中精神,還是挺累的。
現在她是真的不太想動。
“你快去天台看看吧,有個女的要跳樓。”護士氣喘籲籲的,說話也說得有些急躁。
“報警、找心理醫生給她疏導,找我乾嘛?”她又不是她爹她媽,待會兒還有一堂手術等她呢。
“可是,對方明言要見你。”護士有些無措道。
殷泠:?
“她說,見不到你,她就立馬跳下去。”
“她不是本來就要跳樓?見了我也要跳,不見我也要跳,說我我去了有什麼用?”殷泠表示,不想去。
那麼多人,拚了命的先活下去,還等著她救他們的命呢,她為啥要去管一個要自殺的人。
憑什麼,要為了一個不愛惜自己命的人,讓拚命活下去的人等待。
“她,她說了你的名字,要是你沒去,我怕……我怕,會對你的名聲不好。”護士一臉急切憂心。
殷泠見此,微微蹙了蹙眉,還是起身了。
她倒是要看看,是個什麼傻逼玩意兒,用跳樓威脅她。
小護士見殷泠起身了,立馬跟上殷泠的腳步,和殷泠小聲講著現場的情況,“塗山醫生,你要先做好心理準備,她說你搶走了她的男朋友,還讓你把她的男朋友還給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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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