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都在勸“殷泠”不要衝動。
“殷泠”見此,眼底一閃而逝的得意之色,讓目光重新落到殷泠身上。
“塗山晚,我要你和顧嶼臣取消婚約,我要你發誓,和顧嶼臣分手,往後,也不準和他結婚。”“殷泠”微微揚著下巴,用一副勝利者的姿態看著殷泠。
殷泠嘴角輕輕彎了彎,眸色清澈乾淨,“我們,認識嗎?”
“不認識?不認識沒關係,反正,你要敢和顧嶼臣結婚,我就跳下去,我跳下去,你就是殺人凶手。”“殷泠”說著,還往天台方向移了一小步。
“小姑娘,冷靜啊。”
“塗山醫生,你彆刺激她。”
“就是,你一個醫生,刺激一個病人乾嘛?”
“聽說,這醫生搶了人家男朋友,是真的嗎?”
天台上除了醫護人員、警察、消防員,還有一些圍觀群眾。
有圍觀群眾的地方,就有人現場吃瓜,沒有什麼瓜是他們吃不到的。
吃瓜群眾的聲音不小,“殷泠”自然聽到了,聽著那些個對話,眸色微微閃了閃,她將目光落到殷泠身上,“塗山醫生,你是醫生,我是病人,求你,求你救救我,沒有嶼臣,我還不如死了算了,所以,你把嶼臣還給我吧。”
“殷泠,你在說什麼!”天台樓梯的門口,出現了一道聲影,是氣喘籲籲趕來的殷澤。
“阿澤,姐姐沒辦法,沒辦法了。”“殷泠”說著說著,就開始流淚了,“沒有嶼臣,還不如讓我死了算了。”
“殷泠”說著,有意無意地將她的手腕撈了起來。
觸目驚心的疤痕裸露在大眾目光下,在場的人一陣唏噓。
“我死過了,可是,死不掉。”“殷泠”舉著自己的胳膊,亮給眾人看,還不忘對殷泠說話,“我求的,不過是一個顧嶼臣,塗山醫生,你能不能把嶼臣還給我,就當,救救我,求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