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一直以為你欠你姐姐的，其實殷澤，你早還清了。”殷泠端著下巴，直接開口了。
殷澤聞言，不太明白殷泠的意思。
“你與神靈做了交易，你忘了嗎？”殷泠說著，彎了彎眉眼，“你已經將靈魂獻祭給神靈了。”
殷澤聞言，瞳孔微微縮了縮。
“你已經多活兩年了。”殷泠直接開口，說明今天的來意。
“兩年。”殷澤低聲呢喃了一句，“原來，那不是夢啊。”
那日，他問姐姐，時間真的有神靈嗎？
姐姐說，信則有，不信則無。
後來，他連著做了好幾天的夢，同一個夢。
姐姐和顧嶼臣分手那天晚上，他再也沒做過那個夢了。
“所以，你便是與我交易的神靈嗎？”殷澤抬頭，望向殷泠。
除此，他其實還想問，她是不是兩年前的姐姐。
可是，他沒問。
沒資格。
是他，親自送走她的。
殷泠但笑不語，端起桌子上的咖啡，對著殷澤輕輕舉了舉，“有什麼後事，處理一下，今晚，我會來索魂哦。”
說完，也不等殷澤問什麼，起身離開了。
“晚晚姐。”殷澤忽然起身，喊了殷泠一聲。
殷泠回頭，眼帶詢問，看了他一眼。
“你……為什麼要辭職啊？”
“要陪顧嶼臣啊。”殷泠彎著眉眼，笑吟吟地回道。
然後轉身，走了。
至於，辭職陪顧嶼臣什麼的，都是她瞎說的。
隻是忽然發現，無論她身具毀滅之力，還是醫神之力，當好人這事，她都學不會。
剛走出咖啡廳，便見，咖啡廳外停著一輛熟悉的車。
殷泠走到車邊，車門便開了。
殷泠鑽進車內，便被顧嶼臣攬進了懷裡，“乾嘛還來見那討厭的家夥。”
殷泠聞言，揚了揚眉，湊到顧嶼臣耳邊，壓低聲音低聲說了一句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