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護送殷泠的侍衛和趕車馬夫就不一樣了,他們家的小姐有幾斤幾兩,他們能不知道。
彆說會武功,就算是搬個凳子,估計要喘半天。
所以……到底是怎麼回事?
心中再震驚,主子的事都不是他們該過問的,最後隻得將疑問吞進肚子裡,憋得難受。
約好同行,容離辭和林墨遠便騎著馬,跟在殷泠的馬車的兩邊。
“殷姑娘,你真的不考慮一下收一個弟子嗎?我天賦真的挺不錯的。”林墨煙騎著馬兒跟在馬車邊也安靜不下來。
既然殷泠不肯說她的師傅是誰,那他拜她為師總不為過吧。
於是,就拜殷泠為師這事,林墨遠就說了一路。
不過,殷泠沒搭理他就是了。
離京城還有一段距離,眼看已經到了晚上,一行人便在半道的驛站歇下了。
用過晚膳,就各自回房了。
隻是半夜,殷泠的窗戶被敲響了。
沒錯,是窗戶,不是門。
殷泠猜想,莫不是林墨遠那個傻逼。
於是,殷泠假裝沒聽見,沒開窗。
殷泠不開窗,外麵的人卻是想辦法撬開了窗,直接翻窗進來了。
殷泠看著來人竟然不是林墨遠,還意外了一下。
看著捏著一本書坐在床頭的殷泠,容離辭默了默。
他還以為,她已經睡著了。
“有事?”殷泠挑眉,看著容離辭。
容離辭手裡捏著劍,一方衣角還掛在窗戶上,就那麼直直地看著殷泠,心裡迅速地想著措辭。
殷泠見容離辭不說話,便放下手中的書,端著下巴,饒有興味地看著容離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