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桑嶼反應過來的時候,身上的人,已經壓上他的唇瓣了。
她說會溫柔,會輕一點的,然而事實是,桑嶼被咬破了唇,襯衣的鈕扣也被她崩掉了。
等唇被蹂躪得不成樣子,身上的襯衣被她扒精光了,她就停了。
趴在她懷裡,把他當人形香爐。
“這就試完了?”桑嶼看著趴在自己身上的殷泠,輕笑一聲。
“不試了,我怕弄傷你。”殷泠低聲嘟噥了一句。
她的動作明明已經很輕了,但是,瞧瞧,那被咬破了好幾次的唇,再看看那慘不忍睹的襯衣。
她似乎可以預料到,桑嶼被她弄得滿身是傷的模樣了。
桑嶼聽著殷泠的話,直接笑了,笑意有些氣也有些無奈,“我這麼嬌弱?”
“你不嬌弱嗎?今晚要不是我及時趕到,你今天說不定都被那個叫林嬌的女人……唔”話還沒說完,唇就被堵住了。
桑嶼在殷泠唇瓣磨了許久,最後懲罰性地咬了咬,才放開,啞著聲對著殷泠道,“來,你儘管弄,咱倆打個賭,誰先求饒誰孫子,嗯?”
殷泠聽了,不服輸的勁立馬上來了,“來!”
然後,兩人在籠子裡翻來覆去,誰也不肯當孫子。
該慶幸,籠子造得夠大,空間很足,夠兩人胡鬨。
時間一點點過去,籠子裡溫度持續上升。
最後,也不知道是誰當了孫子,籠子的鎖開了,留下一籠子的狼藉,有人被抱著去浴室了。
……
翌日,殷泠一醒來,就一眼瞧見了籠頂,殷泠眨了眨眼。
“醒了?”耳邊傳來低沉喑啞的聲音,殷泠微微側頭,入目的便是滿目的抓痕和咬痕。
殷泠“……”
明明說好要溫柔的,但是後麵……
這不怪她,妖怪,就怪桑嶼是個小妖精,一直折磨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