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夜之間,好像從一個可以靠勤能補拙的新帝變成了一個勤也補不了拙的蠢蛋。
偏偏,還不聽勸,自以為是地處理政務。
那些個事情被他處理得一塌糊度,維護他的一派老臣,直接氣得,病的病,叛變的叛變,擺爛的擺爛。
原本,支持新帝的人就沒幾個,好些還都是偷偷暗地裡支持的。
眼下,見識了這位新帝的“才能”後,站新帝一派的隻有寥寥幾人。
“陛下,這裡不能這樣。”
“陛下,這裡也不能這樣。”
“陛下……”
“蘇愛卿這麼厲害,不若,這奏折你來幫我批閱?”在被指出兩個問題後,殷若桐不耐煩地摔了筆,一拍桌子怒氣衝衝起身了,“你這麼喜歡指手畫腳,怎麼,也想學攝政王?”
“臣不敢。”中書令蘇琴聽著殷若桐的話,立馬誠惶誠恐地彎下腰。
方才,指出問題的時候是雖然態度是有些嚴厲,但是耐心十足,語氣也還算緩和。
而現在的語氣聽起來,十分官方的恭敬,行禮的姿勢也是畢恭畢敬的。
殷若桐見此,對她的態度很滿意。
卻不知道,眼前這人是對她還有幾分忠心與期待的大臣,但是方才,她已經將其最後一點忠心與期待都磨礪掉了。
殷若桐眉宇間的不耐減少了一點,然後坐下身,繼續一副明君做派,繼續批閱奏折。
“蘇中書學本王有什麼不好嗎?”眼看戲沒了,殷泠這才慢悠悠地走進書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