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鬆澤繼續回憶說道:“那裡沒有靈氣,都是普通人,你拿著長槍,騎著馬,我記的還穿著叫戰甲的衣服。
好幾次勝利後,你都躺在屍體旁邊,還撒嬌,喊我哥哥,讓我背你回去。
不過自從見了你後就不做夢了。”
林雙:“我們回去就辦道侶大典吧!”
王鬆澤:“真的嗎?真的嗎?早知道這個管用,我早就和你說了。
還擔心說了你把我當騙子。
你說,是不是你也做這樣的夢了。
剛才你還問我相不相信前世今生,看來你也做了這樣的夢,我在你夢裡是什麼樣的?”
“很傻!”和現在一樣,不過林雙的嘴是這會兒笑著的。
“傻就傻吧,我們上輩子也是夫妻哎,嘿嘿嘿,我們現在是不是也算老夫老妻了,今天是不是可以把夫妻該做的事做了,嘿嘿!”
林雙一拳把他打到一邊去,很嫌棄的把剛才王鬆澤給她的手鏈帶上了。
她帶上是因為一直在手上拿著太麻煩了,帶上省事,對,就是這樣。
林雙又回到剛才的小攤上挑了一個和她現在帶的很難看的手鏈差不多,然後扔給了王鬆澤。
這麼難看的手鏈不能隻自己帶著,有難要同當。
王鬆澤帶上之後,拉起林雙的小手,“你靠這邊點,這條街上太危險了,我護著你。”
林雙看了看沒有多少人街,你說危險就危險吧。
兩人一直逛到了很晚才回去,回去後王鬆澤也不回自己的房間,直接跟著林雙去她的房間。
林雙鼓起很大的毅力才把他趕出去,並承諾儘快回去,回去就辦道侶大典。
王鬆澤才依依不舍的回去。
王鬆澤走後,林雙在屋裡傻笑了半天,天快亮了才勉強休息了一會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