禁欲清冷,手持佛珠,金融圈新貴,風投界雛鳳,都是原主的人設。
也是荀洌現在需要戴著的假麵。
“我先帶他們去吃飯。”
冷翡玉向他點頭,一手牽住一個,被一圈小朋友簇擁著離開遊樂場。
她帶走了孩子們,這地方一下子恢複了破敗荒涼。
不過冷翡玉成為投資人後,很快就會為財政赤字的孤兒院帶來一大筆資金,讓這裡變成一個真正的永無島,拯救了無數的可憐孩子。
這是她在重生後,在賀家蟄伏五年,積蓄了自己的力量,做出的第一件大事。
第二件大事是冷翡玉即將到來的十八歲成年禮,也是原書劇情的開端。
男一男二男三男四粉墨登場,上演一場血腥與愛情的修羅場。
荀洌每天晚上睡覺前,都要默念這個重要的日子,編織能夠改變自己悲慘下場的新劇情。
他可不想像原主那樣,被男主和男三聯手擠兌的天涼荀破,慘死街頭。
“喂,你是不是喜歡翡姐姐?”
童音稚嫩,卻已經學會了如何挑釁。
荀洌循聲望去。
這個沒跟著冷翡玉離開的男孩似乎被荀洌冷漠的目光嚇了一跳,卻依舊倔強的瞪著荀洌。
淺栗色的頭發亂蓬蓬的,淩亂碎發下露出一雙小獸似的明亮黑眸。
雖然隻是九、十歲的模樣,卻已經展露出大帥哥的潛質。
“你叫什麼?”
荀洌淡淡問。
“我、我叫夏完淳!”
倔強的小臉露出一絲驕傲:“我姓夏,完淳是翡姐姐給我起的名字!整個孤兒院隻有我的名字是翡姐姐親自取的!”
啊,夏完淳。
不就是冷翡玉親手養成,奶狗變狼狗,狼狗變忠犬,最後叼走冷翡玉HE的那個家夥嗎?
瞅著這個打敗了男一男二男三男四,抱得美人歸的小屁孩男五,荀洌愣是沒從他身上看出什麼特彆之處。
不過冷翡玉給他取了這個名字,一定非常喜歡他。
見荀洌不說話,隻是冷冷的盯著自己,夏完淳瑟縮一下,勇敢的克服了畏懼,繼續衝荀洌叫囂:“翡姐姐是我的,你不準喜歡翡姐姐!”
荀洌抬手。
夏完淳很想跑,但想起翡姐姐和他說過“男子漢大丈夫”,就咬著牙釘在原地。
身體雖然沒動,眼睛卻下意識閉的緊緊的。
狗看到人彎腰撿石頭,就會嚇得夾尾巴跑,是因為它被人用石頭狠狠打過。
當久了孤兒,就和狗一樣,一看人抬手就條件反射等著挨打。
半響,巴掌或拳頭沒落到身上,頭卻被一隻大手按住了。
夏完淳驚愕的睜開眼睛,對上荀洌居高臨下的睨視。
荀洌冷著臉,摸了摸男五的狗頭。
唔,大小合適,手感很好。
“祝你心想事成,小朋友。”
他淡淡的說:“今天有午餐肉,再不去食堂,就吃不到了。”
孤兒院可以讓這些孩子們溫飽,但做不到餐餐有肉吃,人人有肉吃。
夏完淳這才想到,去吃飯的大家已經離開很久了。
他懊惱的捶著腦袋,飛快從荀洌手下跑開。
衝向食堂時還在想,翡姐姐會不會偷偷留下他那份肉呢?
百忙之中,夏完淳回頭看了一眼。
一身黑的男人低下頭,孤零零的站在遊樂場中間。
天地之大,唯他寂寥清冷。
好像有點可憐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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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五的評價要是被荀洌知道,他可能會笑掉大牙。
雖然莫名其妙的離開了原來的世界,但他沒有男友,也沒有小孩。
兩個有錢爸媽,一個小三如雲,一個美男在懷,都不太關心荀洌這個半路找回來的小兒子。
兩個哥哥也繼承了父母的冷血,除了定期打款表示兄弟情外,也不在乎弟弟又乾了什麼荒唐事。
可以說,荀洌沒有任何牽掛。
穿到原主身體裡,雖然有日常演戲,前途不保的兩大缺點。
但原主有錢,銀行卡餘額不遜於荀洌爸媽,有顏,俊美佚貌五官精致,有身材,寬肩窄臀八塊腹肌,有那啥,還挺大。
這要不是自己上了身,荀洌都想和原主來一發。
結束一天的行程,荀洌站在臥室鏡子前,“嘖”了一下。
“暴殄天物啊。這麼好的條件,怎麼就被我糟蹋了?”
他盯著鏡子裡清冷漂亮的男人,脫下外套,抬手扯下結實的領帶。
修長如玉,骨節分明的手指,靈活的從襯衣領處的第一顆扣子開始解起。
禁欲麵具帶久了,他那顆又野又浪的心,早就蠢蠢欲動,叫囂著要發泄了。
作者有話要說:前排提示,文案名場麵在2、3章
求個收藏嗷寶貝們,這對我來說很重要(對手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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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本開《釣係病嬌穿成虐文替身後》看守寶藏的惡龍X寶藏
1.
祝鶴穿成了古早虐文的替身受,隻因和大佬白月光有七分相似,孤高玉潔的丹頂鶴就被剪掉翅膀,關進堆金疊玉的精美牢籠不得自由,還被親友團白月光輪番打臉嘲笑。
環顧奢靡到極致的臥室,把玩脖子上的純金鈴鐺,再看到惡霸大佬公狗腰鯊魚腹,一身腱子肉荷爾蒙炸裂,未來還會對他手段粗暴虐身虐心。
祝鶴病態的舔了舔嘴角,又冷又欲的狐狸眼微光閃爍。
很好,籠子很漂亮,惡劣的人際關係也值得征服,孤高不屈被迫折腰什麼的最喜歡了!
然後,祝鶴發現大佬雖惡,卻對他關懷備至,小心翼翼守著他生怕他受任何傷害
大佬雖欲,卻對他極度隱忍,無論如何撩撥,都紅著臉把他推開
祝鶴:???說好的虐身虐心強製愛呢?
2.
上輩子,陸綏臨養的金絲雀有問題,一會兒清冷,一會兒諂媚,一會兒聲稱要金主白月光替身三人行。
他把金絲雀祝鶴當替身,隻愛他身體,無視了一切奇怪之處。
祝鶴逃跑以後,他才驚覺自己愛的是那個狡詐如狐,心冷似鐵,走腎不走心的靈魂。
重生後,陸綏臨看守寶藏似的守著祝鶴身體,看著靈魂來了一個又一個。
等的幾近麻木,新的祝鶴出現了。
祝鶴爬上腰間,陸綏臨為愛守貞,內心毫無波瀾:又變了是嗎。
祝鶴奶油鋪身,陸綏臨視而不見,喉嚨微微發緊:過於離譜了?
祝鶴圍裙女仆,陸綏臨瀕臨崩潰,把他拖出廚房:請把褲子穿上!
從此陸綏臨陷入水深火熱之中,天天和這個難纏的祝鶴鬥法。
直到某天名流晚宴,白月光傲然出現,假笑示威:“很抱歉,既然我回來了,你這個替身就該下場了。”
陸綏臨的“你誰?”還沒問出來,驀得看到祝鶴眯起了狐狸眼。
這個漂亮出塵的男人一改清冷孤傲,抿著唇勾出一個陰冷又惑人的譏笑。
“替身?不好意思,我還沒玩夠,不想放手呢”
他隨手拿起餐刀,惡魔似的把玩鋒利刀刃:“實在不行,就把你那張臉割花,這樣就沒人敢再說我像你了吧?”
白月光臉色煞白,眾人愕然驚悚,陸綏臨卻再也忍不住,抓過祝鶴迫切深吻。
他愛的那個靈魂,終於回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