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亦墨從頭到尾都沒怎麼說話。
見李力已經安排人跟了出去,他轉身往樓上走。
走了兩步,突然停下,陰冷莫測的目光直直看向沙發上的老太太。
“這事兒最好和你們無關!若我知道是你們在背後搞鬼,我定會讓你們司家從桐城消失!”
冰冷滲骨的語氣,令人不寒而栗。
就算是經曆過大風大浪的老太太,在對上他視線的時候,也不自禁打了個寒戰。
司立誠端出做父親的架子。
“亦墨,你這是在威脅誰呢?”
“誰心裡有鬼,我就在威脅誰!”
司亦墨銳戾的目光從老太太和司立誠的身上冷冷掃過:“伊娃受辱的事情,誰也不能泄露一個字,不然的話,我……”
話還沒有說完。
一抬眸,卻看到夏伊娃披了一張波斯薄毯,赤足站在樓梯口,一雙朦朧的大眼睛怔怔望著他。
他心裡猛一咯噔,連忙撐起笑臉:“伊娃,你醒了!”
“亦墨哥哥!”
夏伊娃昏睡了十七八個小時,被樓下的嘈雜聲吵醒後,暈乎乎下床,披了張薄毯就出來了。
彆的都沒聽見,就聽見了最關鍵的那一句。
“亦墨哥哥,你剛才在說什麼?我受辱了?”
“沒有沒有!你聽錯了!”
司亦墨故作輕鬆的笑了起來:“有我在,怎麼可能讓你受辱?”
“可我明明……”
餘下的話,都被他炙熱的唇封住了。
他的吻野蠻強勢,瘋狂霸道。
她避無可避,隻能任其肆意掠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