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亦墨神色冷峻:“你對我家伊娃做了什麼?她為什麼不閹李力,不閹高達,獨獨閹你?”
“我,我什麼都沒做呀!”
程文義意識到情況不妙,立馬想要自我澄清。
可腦子亂成了漿糊,一時不知道應該從何說起。
司亦墨的眼神多了幾分冷肅:“你什麼都沒做,她會閹你?”
說到後來,隱隱有了殺意。
程文義心底一寒:“亦墨先生,誤會,真的是誤會啊,我對伊娃小姐隻有尊重敬愛之心,絕無半點兒輕薄不軌之意呀!”
“你說這些,你以為我會信?”
司亦墨冷道:“你是不是看我中毒,以為我再也醒不過來了,所以對我家伊娃起了歹意?”
“不是不是!絕對不是呀!”
程文義情急之下,翻身就要從病床上下來。
夏伊娃在一旁已經看得夠夠的了。
眼見著程文義就要下床,她連忙喝道:“你動一個試試!”
程文義就像是被點了定身穴,馬上就不動了。
夏伊娃上前,一把扯開蓋在他身上的藍色手術罩:“有沒有被閹,你們自己看!”
傷口在右側小腹。
距離那地方還有十幾厘米呢。
而且,皮帶都沒解,怎麼閹?
程文義摸了摸覆蓋著紗布的傷口,如釋重負的笑了。
“伊娃小姐,謝謝你手下留情,謝謝謝謝!”
“……”
夏伊娃無語的瞪了他一眼,扭身便走了。
司亦墨俯身,在程文義麵前狠狠地揮了揮拳頭:“瞧你這事兒鬨的!回頭我再找你算賬!”
“嘿嘿!都是我的錯,我不該一驚一乍的讓你擔心,讓你誤會也都是我活該!”
程文義想起暈倒前小腹的劇烈疼痛,內疚感更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