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不會。
惠二姨的表情瞬間難看起來,她當即牽強的笑著說:“我哪兒有這多錢啊,你們就彆添亂了。”
“彆人的不交,老媽的你總該交吧。”惠小舅突然開口道。
惠二姨一愣,見父母正看著自己,她為以後著想隻能一咬牙說:“當然,咱爸媽的我肯定管!”
惠小舅當即咧嘴一笑,惠二姨隻覺得什麼地方不對,卻顧不得了這麼多了,至少其他人閉了嘴。
葉靜嘉不予理會他們的小動作,開口道:“楚楚,算賬。”
“六人,一共二十二萬四千二百一十四元兩角。”
“什麼?!”惠二姨一愣,不禁尖叫道,“怎麼這麼多!”
原來,惠小舅的花銷有一部分靠掛在惠姥姥惠姥爺的房間,而那位大老板更是“揮金如土”的典範。不過最終,惠二姨還是肉疼的負擔了這二十多萬的費用。
沒辦法,大表哥那邊得罪不起,老父親老母親那邊更不能因小失大,她隻能認栽。
即便想清楚,惠二姨也覺得付款時宛若被人割肉,疼的痛不欲生。二十萬啊,活生生的二十萬啊!
“二姑,那我的呢?”表姐夫舔著臉再度追問道,他可沒有想放過二姑夫婦。所有親戚中,最有錢的當屬二姑!
惠二姨這一次直接硬邦邦的回道:“我說了沒錢!”
“怎麼沒錢,怎麼給彆人有錢給我就沒錢!”惠表姐夫哪兒有錢負擔那三四十萬啊!他當即嚷嚷道:“二姑,你是不是見死不救!”
“就是啊,二妹,你先給墊上,回家後還給你。你看你這麼有錢,總不能讓咱們都耗在這裡吧。”惠大舅媽雖然不喜女婿,但也清楚現在隻能靠二妹。
惠二姨夫眉頭一皺,反擊道:“大嫂,你家不是剛拆遷給了補償款手裡怎麼沒錢?”
“哎呦,我們那房子才值幾個錢,這些年爸媽的工資卡可都在你手裡。”惠大舅媽也是得理不饒人的主,當即懟回去。
一聽這話,原本心情就糟糕透頂的惠二姨當即怒了,她將往手裡的錢包沙發上一摔,大聲道:“爸媽的工資卡在我手裡是不假,但是他們的錢我可是一分都沒用!”
“騙誰呢,要是沒動卡裡的錢呢!”一聽這話,惠小舅媽也不願意了,她當即指責道:“當初我們家要買房找爸媽借錢,你說的什麼,你說你把爸媽的錢拿去買理財了!怎麼現在又成了沒動!這些年你霸占著爸媽的錢,彆以為我們不知道!拿出來,現在把錢拿出來!”
惠二姨見弟媳翻舊賬,當即罵道:“我呸!你還不是霸占著爸媽的房子,這些年房租你們兩口子可都吞下了!”
“好啊,原來你們一個吞工資卡,一個吞房租!”惠大舅媽當時就急了眼。
瞬間,惠家亂成一鍋粥,各種家長裡短,雞毛蒜皮撲撲囔囔的聚集在一起。
從最初的爭吵,漸漸演變為動手,從推搡,逐漸發展為拳腳相加。當惠家大舅媽的指甲在惠二姨的手臂劃出一條血痕後,現場徹底炸了,惠二姨猛地拿起桌子上的花瓶砸向惠大舅媽。
惠大舅媽雖然躲開,卻殃及站在後麵的惠表姐。幸好花瓶質量一般,惠表姐的頭沒有開花,但惠大舅一家則是開始了猛烈的回擊。
現場乒乓作響,血光飛濺,亂成一團。
葉靜嘉坐在遠處狗咬狗的大戲,心情極好。,找書加書可加qq群95286855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