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一章有陰謀(1 / 1)

陳鶴鳴高高興興的回家了,今天他可是賺大發了。不光贏了五千五百兩銀子,好很是出了一個風頭。五千五百兩,其中五百兩是崔俊豪、盧奇等五人輸給他的。另外那五千兩則是他在狄景暉那裡下注贏來的。雖然陳鶴鳴不差這點錢,但是誰也不會嫌自己錢多。李翰幫著陳鶴鳴找了一輛馬車將銀子拉回家,李翰下注三兩銀子賭陳鶴鳴贏,本來隻是氣憤不過國子監沒有一人賭陳鶴鳴贏。沒想到自己居然也贏了三十兩銀子,這可以說是一個意外之喜。不過相比於陳鶴鳴的五千五百兩那就不算什麼了。好在李翰是一位真正的正人君子,並不對陳鶴鳴贏錢而嫉妒。回家後,陳鶴鳴:“李兄,今日多謝你始終站在小弟這一邊。這裡的五千五百兩銀子李兄拿一半吧。”李翰:“賢弟這是何意?這是賢弟自己贏來的,和為兄可沒關係。”陳鶴鳴:“這是小弟的一番心意,兄長切莫推辭。兄長也說了,這是小弟贏來的。就當小弟借花獻佛了。”不過,不管陳鶴鳴怎麼勸,李翰都不答應收下。最後甚至要和陳鶴鳴劃地絕交,陳鶴鳴沒辦法,隻好退而求其次請李翰喝酒。當晚,二人喝多了抵足而眠。陳鶴鳴火了,很多人都慕名而來,想結實一下這位大詩人。陳鶴鳴的小院經常被人堵的裡三層外三層的,導致陳鶴鳴不勝其擾。朝堂上,武則天也借題發揮。提拔了一批寒門官員,這導致很多世家出身的官員將陳鶴鳴給恨上了。狄景暉拿著贏來的一百多兩銀子回了狄府,有點悶悶不樂。按說贏了錢應該高興才是,但是他一想起陳鶴鳴贏走五千多兩銀子他就渾身上下的不舒服。進門時迎麵遇到了狄春,狄春上前答招呼道:“三少爺回來了。”狄景暉鼻孔朝天的哼了一聲直接越過狄春朝後宅走去。狄春望著狄景暉的背影也頗為無奈,要說起來狄仁傑對狄春那也是不錯。但雖然不錯,但畢竟不是親兒子。狄春很明白,自己是身份。雖然自己在狄府上地位不低,是狄府的管家。但是不管怎麼說自己都是一個下人,而狄景暉再怎麼著,人家是狄仁傑的親兒子,那是主人的身份。主人和下人之間有著一道天大的鴻溝。狄春雖然沒說什麼,但是狄仁傑對自己的兒子是了解的。說實話他也對自己的小兒子比較頭疼,一點長進都沒有。這天,李元芳也和狄仁傑聊起來那天陳鶴鳴他們比鬥的事情。李元芳:“大人,鶴鳴兄這次可是大大的出了一次風頭啊!聽說不僅與鶴鳴兄比試的五名國子監監生輸的心服口服,就連其他那些沒參與比試的人在看到鶴鳴兄的佳作之後也都自愧不如啊!”狄仁傑最近對此事也是聽了很多,說實話彆說是國子監的那些學子了。就連狄仁傑自己又何嘗不是感覺自愧不如呢!陳鶴鳴的五首詩已經在洛陽城傳瘋了,而且還在向著周邊輻射。估計過不了多久,就會傳遍整個天下。陳鶴鳴對此並不在意,他隻是做了一次文賊而已。有沒有人來向他要版權費,這種事他做過不是一次兩次了,早就不在乎了。這天,崔俊豪等人來到了陳鶴鳴的住處。杜元山打頭陣,上去對著陳鶴鳴的大門就啪啪啪的拍起來。陳鶴鳴正午睡呢,聽到拍門聲。從房中走出了問道:“誰啊?”杜元山:“陳大人,是我,杜元山。還有俊豪兄、盧奇兄他們。”陳鶴鳴打開門一看,可不是他們嘛。不過這回沒見著蕭錦和孟旭二人。陳鶴鳴一看有人上門,出於禮貌。便側開身子說道:“幾位公子裡麵請。”三人也不客氣,陸續的走進陳鶴鳴的住處。陳鶴鳴:“寒舍簡陋,讓諸位見笑了。”崔俊豪:“哪裡哪裡。陳大人……”陳鶴鳴:“陳某就一個從九品小官,崔公子也彆大人,大人的喊了。”崔俊豪:“如此,那在下就稱呼你一聲陳兄如何?”陳鶴鳴:“如此甚好。”崔俊豪:“既然如此,那陳兄也彆公子,公子的叫了。顯得生分,直接叫我俊豪吧!”陳鶴鳴:“那就恭敬不如從命了,不知今日是什麼風把俊豪你們給吹到寒舍來了?”崔俊豪:“這……這個……”見崔俊豪支支吾吾的說不出來,陳鶴鳴不禁有了一段懷疑。所謂害人之心不可有,防人之心不可無。所謂江山易改,本性難移。陳鶴鳴雖然殺過不少人,但其實他骨子裡還是那個宅男丁一。信奉的是人不犯我我不犯人,隻要不是故意針對自己,找自己的麻煩。他就不會去多管閒事,但這並不妨礙他對什麼人都懷疑。自小在賊窩裡麵長大,要是沒點眼力價早就被被吃的骨頭渣子都不剩了。從崔俊豪等人上門時,陳鶴鳴就懷疑他們有陰謀。不過他自己藝高人膽大,就這三個紈絝子弟要是敢耍什麼花招,自己一隻手就可以把他們給乾趴下。因此,陳鶴鳴才把他們讓進來。他倒想看看,這幾個家夥有什麼不軌的企圖。盧奇看崔俊豪支支吾吾的說不出話來,於是接過話來開口說道:“是這樣,自那天我們敗在陳兄的手上之後,終於讓我們懂得了什麼是人外有人,天外有天的道理。回去之後,家中長輩將我們訓斥了一番。言道要我們多多向陳兄學習,於是我們幾人便商議了一番。決定拜陳兄為師。”還沒等盧奇說完,陳鶴鳴就連忙打斷道:“盧兄這可使不得,陳某何德何能!”心想,什麼玩意,還拜師。這是什麼套路?盧奇的一句話把陳鶴鳴整得有點蒙。盧奇:“怎麼,難道陳大人看不起我們嗎?”陳鶴鳴:“沒有沒有,陳某絕對沒有這個意思。隻是陳某雖然癡長諸位幾歲,但說起來咱們的年紀都差不多。不如這樣,咱們相互學習,拜師的話千萬彆再提了。”就這樣,幾人說好了,以兄弟相稱。坐了一會之後,崔俊豪等人告辭離開了。陳鶴鳴起身將幾人送出老遠才回來。原本笑嗬嗬的麵龐瞬間恢複了冷漠。今天這三個人雖然表麵上看起來對自己很客氣,但是其心中肯定有陰謀。這是陳鶴鳴的第六感告訴他的。不知道是不是穿越者的福利,雖然陳鶴鳴沒有什麼係統或者金手指之類的。但是他的第六感一直以來都很準。但凡是有危險,或者有人想對他不利他都能夠感覺出來。雖然看上去很玄乎,但是二十多年下來一直都沒有錯過。所以陳鶴鳴很相信自己的感覺,陳鶴鳴可不是什麼善茬,你不惹我,我絕不會去找你麻煩。可要是主動招惹我,那就要準備付出代價。崔俊豪三人從陳鶴鳴那離開後並沒有直接回去,而是輾轉到了一條煙花柳巷之中。走進了一家叫做暖香閣的青樓。這暖香閣可不是一般人能夠隨便進出的,來這裡的人都是一些王公貴族,達官貴戚或者像崔俊豪等人一樣的世家子弟。這暖香閣雖然在這煙花柳巷之中也是青樓,但它的格調明顯比彆家的高。這裡麵的姑娘很多都是賣藝不賣身的,聽說其後台很硬,也不是沒有人在這鬨過事。但無一例外,凡事在這鬨事的人都被收拾的不輕。其中不乏一些高官子弟。久而久之,人們也都知道了這暖香閣的不簡單。三人要了個雅間,叫了幾個姑娘表演歌舞。幾人一邊喝酒,一邊觀看歌舞。杜元山:“盧兄,你想的辦法到底行不行啊?”盧奇兩眼直勾勾的盯著跳舞的姑娘看,聽見杜元山的問話端起酒杯一飲而儘。然後說道:“你就放心吧,這樣的寒門子弟我見多了。雖然他們表麵上不屑與我們這樣的世家子打交道,但其實一有機會他們就會像聞到腥味的貓一樣上趕著來和我們攀交情,拉關係。隻要我們把姿態放低一點,讓他以為我們真的拿他當朋友。當他失去戒心以後,就是我們出手的時候。”崔俊豪:“到時候,我要讓他後悔來到這個世上。讓他知道,得罪了我們世家的下場。”陳鶴鳴後院放著一排鴿籠,養著十幾隻信鴿。這段時間,他和幽州的聯係一直都比較頻繁。他猜的沒錯,蛇靈在蕭清芳的吩咐下的確已經開始將注意力放在了自己那幫手下的身上。因此他接連發布命令,要手下人小心戒備。核心成員都按照預先設計好的應急方案進行行動,全部都潛形匿跡了起來。蛇靈的人也有些懵,發現幽靈的屬下大多數都不見了。留下的那些一看就知道隻是普通的外圍成員而已。就是不參與打打殺殺,隻是跟著混口飯吃,偶爾傳遞點消息情報什麼的。蛇靈也截獲過陳鶴鳴與手下的飛鴿傳書,但是他們對於上麵那些猶如鬼畫符一般的阿拉伯數字根本就不知道是什麼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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