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倆就揮劍從兩個方向攻向陳鶴鳴。陳鶴鳴閃避著沒還手,這兩個姑娘雖然劍術不錯可根本傷不了他。
陳鶴鳴畢竟是看到人家光著身子的模樣了,他有些羞赧和歉疚,但是他不能說是光明磊落的人,但最起碼還是要臉麵講理的人。不願被她們當作流氓無恥之徒看,他想儘量給這兩個姑娘解釋清楚。
陳鶴鳴:“兩位姑娘請恕在下莽撞,在下真沒有故意窺探之意,還請兩位姑娘恕在下唐突之罪。”
那年紀稍大的姑娘秀眉微蹙說:“你這人挺有意思,撿了便宜還理直氣壯臉不紅心不跳的詭辯。”
陳鶴鳴是真有些拿她們沒辦法了,心道唯女子與小人難養也,古人誠不欺我。
陳鶴鳴:“你們說你們想怎麼樣吧”他想儘快把此事妥善處理後好走。年紀稍小一點的姑娘說道“留下你的狗命!”陳鶴鳴搖搖頭。“命不能給。”“那就留下你的雙眼。”那姑娘接著說。
陳鶴鳴又搖搖頭。心道:“開玩笑,哪條也不能答應啊!陳鶴鳴說:“在下對剛才無意冒範你家小姐深感歉疚,我向你家小姐賠罪了。”
他又避了幾劍說:“倆位姑娘誤會了,在下剛剛真的不是故意偷看。”“呸!淫賊還敢狡辯,我們先挖出你這對賊眼!”
她倆不聽他的解釋手中的劍攻的更快更狠,陳鶴鳴邊閃避邊警告她們說:“如果倆位姑娘再不住手可彆怪我手下無情了。”
她倆對他的話置若罔聞還是一個勁的狠攻猛擊。陳鶴鳴不願傷這兩個與他無怨無仇的姑娘,而且說起來也的確是他理虧。
他又避了幾劍劍瞅了個空檔用空手入白刃的功夫奪了她倆的劍,然後把兩柄劍用力一抖劍身頓時斷為數截掉落在地。
那倆姑娘被陳鶴鳴的功夫震驚在當地不知所措。陳鶴鳴說:“我警告過你們如果再不住手我可要不客氣了。”
“外麵發生了什麼事?”一個女子的聲音陡然響起。隨後從房中中走出一個身穿粉紅色襦裙的年輕女子。
她的頭發濕漉漉的還滴著水珠,她就是剛才那個從水中走出的**。從她臉上看麵目清秀,唇紅潤而薄,她的眼神給人一種迷惘的感覺。
當她開門的時候陳鶴鳴就有些腦袋發蒙,剛剛把人家看光了,這萬一那啥的話……不敢多想,一個旱地拔蔥瞬間消失不見了。
“二小姐,”那年紀大點的姑娘朝剛剛陳鶴鳴的位置看了一眼。驚訝道:“哎!人呢?”然後望向另一個姑娘。
另一個年紀稍小點的姑娘也一臉茫然的道:“剛剛還在呢!”年紀稍大點的姑娘對剛出來的姑娘說道:“二小姐,剛剛有個淫賊偷看你洗澡,還弄斷了我們的劍。”
“是嗎”那女子看看剛剛陳鶴鳴站立的位置。輕移蓮步走過去從地上撿起一枚玉佩。隻見玉佩上雕刻著一隻栩栩如生的仙鶴,在仙鶴的一旁刻著一個“鳴”字。
她的眼神更加迷茫了,就那麼怔怔的看著玉佩發愣。年紀稍小點的姑娘說:“二小姐我們趕緊把事情告訴大小姐吧,到時我們就可以殺了他,不然這個無恥的東西會把看到小姐的事傳出去的,那真是丟死人了。”
粉紅衣服女子輕歎一聲又若有所思地說:“這個人並不是個下流無恥之徒,他不會把看到我洗澡的事說出去的。他剛才說得是實話,他是無意撞上的。”
年紀稍大的姑娘說道“我看他就是故意的,不然怎麼跑到彆人家來了。”他認定陳鶴鳴就是個有意偷窺的淫徒。
粉紅衣服女子說:“如果他真是個無恥之徒,那他仗著一身厲害的功夫根本不會向我們賠罪。如果他真想對我無禮,他就會先把你們倆殺了然後再欺負我。還有他偷看以後沒有馬上溜走,而是想和我們解釋清楚,這就說明他是個光明磊落的人。”
年紀稍大點的姑娘冷哼一聲說:“如果他真把我們殺了欺負二小姐,那也是他自己找死。這事一定要告訴大小姐。”
粉紅衣服女子沒有再搭理她倆,她撫弄著那塊玉佩心想:他到底是誰住在哪裡叫什麼名字……
陳鶴鳴回到樹林解開馬的韁繩就要走。路上他還想著那個女子。雖然自己是無意,可人家一個姑娘的身體被自己看了個清楚心裡總是有幾分愧疚。
希望以後再也不要碰上她,以免尷尬。憑經驗和直覺,他覺得那女子似乎有一種似曾相識的感覺。
“怎麼回事?剛剛發生什麼了?我怎麼聽到了打鬥聲?小清你沒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