盼兮後知後覺反應過來,追著她問道:“郡主,您該不會是想讓我替您將活乾了吧?”
“你是本郡主的侍女,這不是你的職責?”
盼兮苦著一張臉,“可是郡主,我這雙手隻會打架啊。”
“不會就學。”
當然,這些話不過是說著玩。
若是真讓盼兮替自己去當沈承衍的貼身侍女,怕是沈承衍一個不爽,直接連人帶包裹丟出去。
夜裡,昭歌嫌這丫頭吵,便將人打發出去給自己買夜宵。
“咚,咚,咚”
“你怎麼這麼快就回來了?”
昭歌還以為是盼兮回來了,沒想到來人竟是將夜。
他衝昭歌抱了抱拳,臉色有些難看,“郡主,王爺頭疾再犯,情況有些不好,還請您去看看。”
昭歌微皺眉心,她前幾日不是給沈承衍喝粥了嗎?
那粥中摻雜著帶有血靈芝的血,頭疾再發作之時能緩解不少。
怎麼還越發嚴重了,難不成是因為量加少了?
“好,我們立馬出發。”
將夜將昭歌送到門口後,便默默離開。
昭歌不疑有他,推門進去。
屋內燭火搖曳,房內乾淨整潔,本應該陷入頭痛中痛不欲生那人,此刻正坐在床前,把玩著一隻玉鐲。
他半邊臉隱入黑暗之中,削瘦的下巴襯得棱角分明,不近人情。
細看之下,沈承衍手中那隻玉鐲,正是自己給暗衛的那隻。
他這是準備興師問罪嗎?
沈承衍並未抬頭看向昭歌,聚精會神盯著手中的鐲子,這東西是暗衛主動上交的,故他隻罰了二十大板。
他漫不經心道:“既是貼身之物,為何給了旁人?”
昭歌一愣,“你把他殺了?”
沈承衍抬眸看向她,“讓他吃點苦頭罷了。”
一番交流對答自如,這樣子要是頭疾犯了,她把頭扭下來給沈承衍當球踢。
見昭歌欲走,沈承衍沉聲道:“站住,昭歌,你心中究竟在想些什麼?”
昭歌不明所以地眨了眨眼,他在說啥玩意兒?
“王爺,我聽不懂您在說什麼。”
沈承衍步步緊逼,“你不是說,不得到本王誓不罷休嗎?
這段時間你對本王甩臉色,甚至不搭理本王。當初在南穹立下的誓言,你是要放棄了嗎?”
昭歌:我有對他不搭理嗎?
【有,非常明顯。】
昭歌輕咳一聲,嘟囔道:“莫名其妙。”
她有些窘迫地轉身,下一秒腰間被一雙手緊緊禁錮住。
“你·····”
昭歌張了張嘴,有些手足無措。
沈承衍這是突然轉性了嗎?先前怎麼撩都撩不動,今天這是怎麼了·······
“昭歌,本王輸了,徹徹底底地輸給了你。你不要走,不要將本王從你心中移除。”
“王爺,你先鬆開,咱們有話好說。”
“昭歌,等本王說完。很久以前本王就知道,自己活不了多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