複診的前一天晚上,昭歌在屋內來回走了好幾圈,上下樓梯不下百次。
她將自己折騰地夠嗆,感覺到腳踝隱隱作痛,她才停下。
再繼續下去,這隻腳估計得廢,還是穩著點好。
【宿主,這苦肉計也太受罪了。】
昭歌呈大字型躺在床上,望著天花板幽幽道:“傅祁雋凡事想得周全,沒有十足的把握便不會主動出擊。
想要進一步拉近關係,就得滲透到他的生活中,讓他習慣我的存在。”
第二日,傅祁雋特意將工作往後推了推,親自陪昭歌去複診。
他本以為昭歌的腳已經好得差不多,可看著醫生越皺越深的眉頭,不由有些緊張。
“醫生,她的傷恢複得如何?”
昭歌輕垂著眼,手輕輕搭在腿上,聽著二人的對話。
主治醫師搖了搖頭,嚴肅道:“有些嚴重,我建議打石膏。”
聽到這話,傅祁雋有些自責。
自己就不應該信這小丫頭片子的哄騙,說什麼能照顧好自己的鬼話。
打了石膏後,走路更是寸步難移。
昭歌盯著腳上的石膏,尋思著自己待會恐怕需要拐杖。
護士開門後,傅祁雋早在外麵等著。
他輕聲跟護士道謝,年輕護士看著眼前這張俊臉,還有禮貌,不由臉一紅。
一想到他是陪裡麵那位嬌美姑娘來的,心中不由有些遺憾。
傅祁雋來到她麵前,昭歌雙手撐在椅子旁,仰頭喊道:“小叔叔。”
她話還沒說完,傅祁雋突然彎腰將人攔腰抱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