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硯聳了聳肩,“差點忘了,那破珠子認主,還真搶不過來。”
他本就是隨口一提,想看看這小狐狸的反應,誰知昭歌反過來調侃道:“再說了,祖宗你舍得嗎?”
這尋仙島若真是男主去,無論從哪方麵看,他似乎都沒有回來的必要和理由。
南硯嘴角笑意微頓,斜了昭歌一眼,“臭紅狐,心眼倒是不少。你暗示我將你帶過來,難道就是想和我探討情感問題?”
紅狐微微坐起身子,眼睛亮亮的。
方才在大殿之上,她暗示南硯將自己帶走,為的就是找機會單獨和他見麵。
位麵魔氣把不少位麵劇情給隱藏,昭歌隻知道在原劇情中裴景玉那可是九死一生,才將仙島順利尋到。
她擔心,魔氣狠起來對裴景玉也下手,在仙島之路上搞死他。
若是攻略對象死了,自己的任務也就沒有繼續下去的必要。
如今對仙島知道最多的,就是眼前這位九尾狐男主。
她多弄點情報,也許可以幫到裴景玉不少。
南硯一看她那表情,就知道這家夥沒憋好事,“行吧,賣萌對我沒用,想問什麼直接問就是。”
昭歌毫不吝嗇誇獎道:“祖宗就是祖宗,一眼就識破了我的心思。祖宗您對仙島了解最多,那仙島究竟長什麼模樣,可有什麼危險?
我來找您打探一下,也好做個萬全準備不是?”
“那仙島神秘難尋,一路上危險必然少不了。我記得古書上有記載,仙島之外有守護者,不知其功力深淺。裴景玉那廝一身高超道術也用不了,你一路上多護著自己。”
南硯神態難得嚴肅,畢竟是九尾狐後裔,他骨子裡對狐族有天生的責任感。
他的初衷本就是帶著這些小狐狸遠離世人,若是眼前這隻因此事而犧牲,那便不是他尋求的道了。
南硯抬手間,一道九尾狐白印打入紅狐額間,慢慢隱化。
“我已在你額間打入了護印,可在危機之時保你,這下你這可安心了?”
他沉吟片刻,繼續道:“這仙島畢竟是狐仙所留,想必也會有些幻化的法術相護那島,不叫人輕易進去。不要放鬆警惕,萬事小心。”
昭歌摸了摸微燙的額間,麵露欣喜。
不錯不錯,還從大佬這裡弄了個印記,這下她可賺了。
她似是想到什麼,將狐爪放下,“對了祖宗,你可知穿梭之陣?”
“穿梭之陣?不就是國師府那個嗎?”
他微妙的目光落在紅狐身上,挑眉道:“這穿梭之陣在裴景玉院內,防備森嚴,旁人進不得。莫非你倆······”
昭歌輕咳一聲,一臉正色道:“沒有的事。”
最起碼現在還沒成。
南硯“喔”了一聲,“那穿梭之陣是老國師所留,裴景玉經常用它,將一些被打壓的妖怪傳送到安全之地。若是有機會,我倒是想去看看,那穿梭之陣究竟通往何處。”
這隻九尾狐真的好狂妄,又不是他家後花園。
昭歌突然反應過來,“等等,你知道他不是見妖就殺,為何還處處看他不順眼?”
南硯回想起大殿上兩人相談甚歡的場景,他輕哼一聲,聲音聽起來沒什麼起伏,“不喜歡就是不喜歡了,還需要什麼理由?我就看不慣他那自視清高的模樣。”
他臉上露出一絲端倪,隱藏得快,卻沒逃脫昭歌的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