長劍隔空入鞘,她跌入裴景玉懷中,還微喘著氣,“不來了,手都酸了,大人給揉揉?”
軟玉在懷,裴景玉眸色微暗,聲音低沉,“歌兒,你總是有萬般把戲等著我。”
“那大人喜歡還是不喜歡?”
他握住昭歌手腕,俯身覆上紅唇。
裴景玉的吻,和他的人一樣,溫柔之後藏著熱情,叫人欲罷不能。
清冷麵容上的情動,更加性感。
昭歌忍不住伸出手指,描繪著他眉鋒。
才剛碰上,裴景玉便將她的手反扣在桌上,扣得嚴絲合縫,隨即吻得更深。
第二日,昭歌便跟隨著裴景玉進入皇宮。
狐仙下的詛咒,實則是鎖住了離國龍脈的延息,這才使得女帝的壽命受到限製。
鈴鐺手鏈的燒毀,不能離龍脈太遠。
而離國龍脈,其源頭便在大殿龍椅之後。
昭歌本以為,大殿之內除了自己和裴景玉,隻會有女帝一人在。
畢竟這種事情,無論是詛咒還是龍脈,都事關皇室安危,還是越少人知道的好。
“參見陛下。”
昭歌隨著裴景玉行禮,起身之時,忍不住看向女帝身旁的英俊少年。
裴景玉瞥了烏琅一眼,朝女帝拱手道:“陛下。”
女帝微抬手,將他的話阻斷,“無妨,烏琅不是外人。”
昭歌:“······”
南硯的地位,當真是岌岌可危。
烏琅恭敬垂眸立在一旁,臉上看不出什麼神情。
女帝示意烏琅將鈴鐺手鏈呈給昭歌,隨後道:“開始吧。”
將盤中的手鏈拿起,烏琅錯身而過時,昭歌微不可聞地皺了下眉頭。
直覺告訴他,烏琅身上,有一種危險的氣息。
就像是躲在陰暗處的蛇,稍不提防,便會給人致命一口。
怪不得南硯這般防備他,隻是女帝執意將人留在大殿內,昭歌也不好多說什麼。
多管閒事不說,恐怕還會連累到裴景玉和女帝之間的君臣關係。
可就在祭出狐火之後,昭歌的想法完全不一樣了。
那種不安的感覺逐漸擴大,紅色狐火懸在半空,將銀製手鏈包裹在內。
與此同時,龍椅之後一道金光漸顯,緩慢形成一條金色巨龍,巨龍之上的褐色枷鎖逐漸鬆動,有消散之勢。
見此情形,就連處變不驚的女帝,眸中也難掩驚訝之色。
裴景玉麵色嚴肅,瞧著龍脈的變化,還不忘分心注意著昭歌這邊的情況。
昭歌眸色微淡,麵色看似波瀾不驚餘光卻暗暗打量著立在一旁的烏琅。
此人低垂著眉,看不清臉上神情,秉承著不聽不看不感興趣的原則,看起來十分忠心儘責。
昭歌卻從他身上,感受到一絲壓抑的興奮。
興奮······
為女帝即將解開詛咒而興奮?
龍脈上方的虛龍微微顫動,快要衝破禁置。
女帝身上象征著詛咒的氣息,也逐漸消散。
等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