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6章:桀驁將軍總想著拐人(5)(2 / 2)

她心虛地挪到了拓跋肆身旁,低眉順眼,哪有昨日的跋扈。

拓跋肆手中動作不停,餘光打量著昭歌。

沒想到,她這模樣扮成男子倒有幾分相似。他漫不經心地目光掠過昭歌耳後時一滯。

小巧而又似玉般透亮的耳後,有一顆紅痣尤為明顯。

拓跋肆心中有被羽毛輕輕拂過的怪異感,不自然地挪開眼神,卻發現昭歌腳踝上那鈴鐺鏈不見了。

差點忘了這茬,他繼續手上的動作,淡淡道:“你叫什麼名字,倒是有些本事,腳上那鏈子砍掉了?”

昭歌下意識瞥了眼手腕上已經幻化為玉鐲的君君,故作乖巧道:“您叫我昭歌便好,至於這鏈子,昨日您走後,我請門口的小哥幫忙砍的,那鏈子實在是不方便。”

見拓跋肆目光微妙,昭歌無奈解釋道:“大將軍要相信我,昨日我真的是被劫持而來。不是我的本意,哪有人給自己栓鏈子的。”

這話聽著還有些委屈,拓跋肆將那雞蛋給扔進了盤中,久久未開口。

他昨日派人去查了這昭歌的來曆,的確是南塢那邊私運過來的奴隸,倒是和她昨日所說的話吻合。

隻不過,拓跋肆不會隨意拿將士們的命開玩笑。

若眼前這人是賊喊捉賊·······

因軍營中士兵出現上吐下瀉的人越發多,他已經荊州醫師前往查看。

至於將她送到自己床上的人,是這荊州的張刺史。

堂堂縣令,竟然和這些上不來台麵的地下交易有關。裴慕垂下眼,眸中暗潮波湧。這滄州父母官,恐怕沒有表麵上那麼簡單。

就在這時,侯勇進屋稟報道:“啟稟將軍,一切準備妥當。”

昭歌聽著這沒頭沒腦的一句話,心中有些不解。

裴慕卻起身下了命令道:“三日後跟我回軍營,這幾天我在滄州還有些事,你便先留在此處。去了軍營,你的蠱術我自有用處。”

見裴慕要走,昭歌疑惑道:“那····那我需要做什麼嗎?”

“安分呆著,什麼也不許做,否則把你丟出去喂野狼。”

裴慕威脅地聲音逐漸遠去,昭歌撇了撇嘴,小聲抗議道:“怪不得是男二,一點都不會憐香惜玉。難怪女主不喜歡你,該!”

昭歌一回到房間,便對著玉鐲悄聲呼喚:“青蛇,你快出來。我不會使那玩意兒,隻有點三腳貓功夫。青蛇?青蛇!”

她嘴裡的三腳貓功夫,無非就是可以徒手打死三個壯漢的程度罷了。

幾番叫喚之後玉鐲沒有絲毫的反應,昭歌暗自頭疼,這才想起來它沉睡了。

這隻臭青蛇,怎麼光給自己記憶,不給她技能?

人行走在江湖,沒有吃飯的家夥可不行。

昨日那個隻是些毒粉,若是被裴慕發現自己根本不會什麼巫蠱之術,豈不是要將自己大卸八塊泄憤。

昭歌打開窗戶,觀望了一下外麵情景。

裴慕好像離開了,連帶著院裡的士兵都少了許多。

她提著衣裙,正準備開溜。

手中玉鐲一道亮光閃過,疑惑的聲音傳入耳中,“宿主,你這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