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9章:桀驁將軍總想著拐人(18)(1 / 2)

不用看,也能猜出一牆之隔的屋內正在發生什麼。

昭歌腳步一頓,扭頭看向拓跋肆的神情有些微妙。

拓跋肆還保持著反手關門的動作倚靠在門邊,似是也沒有想到有這一出。

怪不得王子衿進屋後,外麵的守衛紛紛退遠了些。

愣神之際,昭歌靠了過來。

拓跋肆感應到昭歌目光停留在自己臉上打轉,突然有些慶幸這屋內沒點燈。

習武之人大多能夜視,昭歌很快適應了屋中的暗度。

瞧著拓跋肆麵上並無異常,她又近了一步,朝他耳邊湊了湊,慢悠悠道:

“這般情形之下大人還能把持住,真真是叫人佩服。”

呼吸打在耳邊,令人遐想的悶哼和刻意壓低的嬌聲斷斷續續傳來。

拓跋肆攥緊了拳,耳朵滾燙起來。

他微側頭看去,昭歌已經站直了身。

月光的餘暉叫拓跋肆看清了那雙狐狸眼裡的狡黠,他突然鬆了拳,抬腳上前。

昭歌笑容一滯,下意識後退。

然而拓跋肆並沒有繼續逼近,他像變戲法般不知從哪兒弄來了一坨像棉花狀的東西,遞到昭歌麵前,隨後抬手點了點自己耳朵。

一個人辦事,這些聲音他可以選擇性忽視。

可是兩個人一起聽,這就有幾分尷尬了。

他示意昭歌堵上耳朵,雖知眼前的女子與眾不同,卻還是覺得讓一個姑娘家聽這些,實在太不合適。

擦肩而過時,拓跋肆微側頭,幽幽道:

“大人可沒有這麼禽獸,倒是姑娘,比我想象中不拘小節。”

他聲音壓得低,明明是在反將一軍,配上隔壁那叫人難以忽視的幽會聲,莫名讓人聽出幾分彆的意思。

昭歌眨了眨眼,笑道:“大人謬讚。”

她望著手中棉絮,將其揉成小坨朝耳朵裡塞。

【睚眥必報,棋逢對手,天作之······】

昭歌強行將神識裡君君幸災樂禍的聲音屏蔽,哼,我就不信搞不定他。

同樣是男女搭配,隔壁顛鸞倒鳳。

書房裡的拓跋肆和昭歌,卻在神色認真地尋找可疑的信件、物件,不放過任何一個角落。

可是憑兩人之力翻找了好一會,卻還是毫無所獲。

昭歌看著牆上掛著的畫像,總覺得哪兒怪怪的。

畫像上男子的目光,好像是在看······

她瞧得入神,不由後退。

這一退,機緣巧合和同樣倒退的拓跋肆撞上。

肩膀處傳來重力,昭歌的鞋抵上了拓跋肆的。

兩人都身體一僵,同時轉身。

拓跋肆瞥見昭歌手肘即將碰倒一旁架上的梅花長瓶,連忙低呼道:“小心!”

拓跋肆的身影猝不及防靠近,昭歌局促地往後退了半步,手肘碰倒花瓶。

她下意識去接,卻被自己的腳絆得踉蹌了下。

千鈞一發之際,拓跋肆眼疾手快接住半空的花瓶,手臂穿過昭歌腰間將其牢牢錮住。

昭歌雙臂下意識攀到拓跋肆雙肩上,她低頭看去,見花瓶成功被挽救,不由鬆了一口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