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使和張使看著打啞謎的二位,一臉茫然。
公主這話是何意?
莫非大將軍和南塢聖女之間還有過交集??
眾人議論聲漸小,苗王撫了撫胡須,抬手示意昭歌坐下,故作威嚴道:
“昭歌,怎麼說話呢,莫要嚇著各位客人。”
他這話略帶責備,眸底的笑意卻毫不掩飾。
昭歌朝苗王拱了拱手,恭順道:
“王教訓得是,昭歌失禮了,自罰一杯。”
看著這一唱一和的兩人,使臣們嘴角忍不住抽搐了下。
眾人麵色各異,連忙舉杯回敬。
昭歌舉酒卻不急著喝,她朝拓跋肆方向望去,兩人視線對視上。
昭歌輕勾唇,拓跋肆回以一笑,仰頭一口飲儘杯中酒。
身後嘀嘀咕咕的聲音再次響起:
“你瞧瞧那聖女望過來的神情,莫不是看上我們大將軍了?
若是撮合撮合,倒也不失為一樁美事啊。”
拓跋肆神色淡淡地放下酒杯,眉梢輕挑。
又聽張使小聲回應,語氣中略帶著些不讚同。
“想什麼呢?
南塢聖女並非代代相承,而是從巫族挑出來的人選,百年才出這麼一位。
要是咱真把人聖女搶了,南塢不得跟我們拚命?”
劉使遺憾地低歎一口氣,挪回自己座位。
“我也是隨口一說,你瞧你,開個玩笑都這般嚴肅。”
張使哼了一聲,掀眸偷瞄了眼拓跋肆挺拔背影。
這也不看看,開的是誰的玩笑?
能亂開嘛!
拓跋肆無意識地摩擦著扳指,望向笑得璀璨靈動的昭歌,心中卻在思考劉使話中的可行性。
百年才出一位……
看來想將人拐走,是有點難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