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樣的昭歌,隻能是自己的。
拓跋肆額頭抵了過去和昭歌輕貼,以這樣的法子避免自己再失控。
此刻此景,他不能在看那雙眼。
昭歌緩過來慢慢回神,挪逾道:
“阿肆猜猜,若是我此刻將門外之人叫進來,等著你的會是什麼?”
向門邊看去,隱隱有幾道壯實身影在外麵候著。
這些人是什麼時候來的,或許是他剛將昭歌拉近懷裡的時候,也有可能是昭歌雙手攀上他肩的那時·······
但拓跋肆不在乎。
他悶笑一聲,麵上沒什麼畏懼之色。
此刻脫了鎧甲軍裝,骨子裡的囂張狂傲被釋放出些許,這股勁稀缺得叫人著迷。
“昭歌,你要什麼我都願意給你。即便是這條命,你也可照拿不誤。”
他微起身,抬手輕撫昭歌臉龐。
“不過····你舍得嗎?”
四目相對,昭歌從拓跋肆眸底裡窺探出隱約的瘋狂。
若是換上旁人,她肯定要嘲諷一番對方的莫名自信,但對方是拓跋肆。
昭歌抬手覆上他手臂,眉梢輕挑道:
“自然是舍不得。畢竟,我的回禮還沒有給你。”
“喔?”
拓跋肆將眼神挪向門口,心中隱約有了猜測。
“將人帶進來。”
隨著昭歌的吩咐,兩個便衣侍衛將黑色錦衣的男子推了進來,隨後關上了門。
拓跋肆緊跟著起身,隔著屏風,他目光落在了跌跪在地的男人身上。
這身形,很是眼熟。
沒想到幾日不見,人已經變成了如此落魄模樣。
“原來是他······”
昭歌側頭,幽幽道:“你的人,自然要交給你處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