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豬蹄子居然家暴(16)(1 / 2)

帶著好奇的心思,卻看得蕭羽然麵紅耳赤,最後嗬斥了那同窗一聲,他自己倒是把書收了起來。

把書偷偷帶回府裡,他又自己看了起來。

直到讀完,他這才把話本收起來,藏在書架上的其他書中,生怕被父王和母妃瞧見自己居然在看這些無關學業的東西,後來他和雲雀去紅楓山郊遊,路上無聊,雲雀便讓自己講個故事,當時的他一瞬間就想起了那個話本故事,所以壞心的講給了雲雀聽。

記得那時候雲雀聽得又羞又氣,不知所措的把手裡一路上撿的紅葉一把都向著自己扔了過來。

“臭哥哥!不理你!”

沒等蕭羽然的思緒繼續,忽然拿在手裡的話本中,一片已經乾枯的紅葉從書頁裡掉了下來,就在他撿起來的時候,本來完整的葉子,因為枯萎如紙,在一瞬間便有了殘痕。

即使他再小心翼翼,葉子也已經不再完整,蕭羽然失神的把殘破的紅葉重新夾回了書頁中,悵然若失的坐在書桌前提筆,待他再回神,白紙上儼然是孟雲雀的畫像。

蕭羽然好不容易等來了暗衛帶來的消息,但那消息卻讓他憤怒到了極點。

暗衛得到的消息,也就是之前陸錦一直以來家暴了孟雲雀的那些事,以及孟雲雀在出嫁前多年被繼母和庶女苛待欺負,還有王寶琴買通陸錦嫂子的事,也在他的調查下無處遁形。

這些事情,一樁樁一件件,都讓蕭羽然憤怒到了極點,他壓製住過氣,表麵平靜的在聽著暗衛的彙報,直到他聽到陸錦居然還家暴雲雀,便再也克製不住,一掌拍在桌子上。

砰地一聲,桌子應聲而裂,桌麵四分五裂,東西碎了一地。

暗衛不敢多言,默默站在一邊,但這樣的小郡王是他沒有見過的,比剛才爺的情緒失控更可怕,他跟了爺這麼多年,還從來沒有什麼事情,可以讓爺動怒到這種地步。

“陸家村在何處?”蕭羽然語氣中帶著止不住的火氣,他一刻也等不了了,那個村夫膽敢這麼對待雲雀,一定要他付出代價,他動哪個手了,自己就剁了他的哪隻手。

相比較蕭羽然怒火中燒的失去理智,他的暗衛始終保持著清醒。

“爺,您不能出城,您和皇上是微服出巡,來的消息隻有很少幾人知道,但您要是現在出城,那皇上的行蹤就暴露了。”朝中明眼人都知道,韓宸最信賴的臣子便是蕭羽然,而且蕭羽然也是韓宸的近身禁衛總督,手握宮中禁衛軍大權。

所以蕭羽然的行蹤和皇上的行蹤都相關聯,一旦他高調出城驚動了地方巡撫,那也就意味著皇上行蹤的所在,所以這件事非常不妥,雖然他們一路而來也並沒有刻意的隱藏身份,但皇上在外總是伴隨著危險,因此他蕭羽然不能因為自己的私事,置皇上的安危於不顧。

心中的煩躁和怒意卻無處釋放,但他隻能壓製住自己,等明天開城之後,他定要那個村夫好看!這麼多年,想必雲雀吃了不少苦,明天他就去把雲雀接回府中,想必父王母妃也是原意的,想到這裡,他馬上吩咐下人去把自己的彆院打掃出來。

這邊陸錦帶著孟雲雀從醫館出來便回了家,好在自己媳婦的身子沒到最壞的地步,他也是舒了一口氣,要是雲雀的身子被原身那個大豬蹄子造壞了,即使雲雀不說,想必在他心裡也會成為一個一直解不開的結。

畢竟剛才在從醫館出來的時候,自己雖然沒有問他,但從雲雀說話的語氣裡也聽了出來,雖然自己說隻希望他平安喜樂便好,有沒有子嗣對自己來說都沒有孟雲雀重要,可雲雀好像對於有沒有子嗣這件事情非常很在意。

看著自己手裡提的藥,陸錦歎出一口氣,先把他的身子調養好再說吧,這種事情強求不來,順其自然便是。

回村他讓雲雀回屋歇著去了,而自己來到廚房把大夫開的藥放在灶上煎,本來想買一些日常用的東西,也被孟家的那兩個人攪了心情,索性直接回來就什麼都沒買,既然沒買就先不買了,這兩天那就照顧雲雀把開的藥喝完,等下次進城再開藥的時候一起買也無妨。

當陸錦在煎藥的時候,孟雲雀回房就把身上的那件新衣裳換了下來,這件淺藍色的衣裳還是相公前幾天買給自己的,今天聽了相公的話才拿出來穿上的,這是陸錦第一次送他東西,他摸著衣裳嘴角微微揚起一抹淺淺的弧度。很快,他把衣裳收了起來,動作小心翼翼,生怕把衣裳弄壞了,平日裡他穿原來的衣裳就很好了。

陸錦不知道自己媳婦這麼寶貝一件衣裳,他在廚房按照大夫的吩咐把藥煎好,不過那藥材濃鬱的味道,讓陸錦皺了皺眉,雖然他沒喝,但光聞到氣味,就知道這一碗黑乎乎的藥肯定是相當苦澀,蜜餞也沒買,光放砂糖想來也沒什麼用,索性他馬上燒火做了幾張糖餅,甜還不膩,順便還能墊飽肚子。

弄好了這些,陸錦才滿意的端著藥和糖餅去了裡屋。

屋裡孟雲雀正在給他補衣服,他把東西放到桌上,走過去給他把手裡的東西放下,“屋裡黑傷眼,以後這些就彆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