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末世成了王者的男人(13)(2 / 2)

陸錦聽懂了他的言外之意,頓時有些無話可說,說的好有道理,他覺得自己竟然無言以對。

但陸錦總覺得自己仿佛被套路了,總是感覺哪裡好像不對勁。

就在這時他瞬間反應過來,忽然恍然大悟!

我去,明明我才是拿著攻的劇本,而我現在是被你調/戲了?!你這樣讓會我覺得我們仿佛拿錯了劇本,這些台詞不應該是由我說嗎?

蘇北澤笑起來在左側臉頰上有一個小酒窩,他隻有這一側有,而且左邊眼睛下麵有一個淚痣,所以在他痞笑起來的時候,整個人該死的有吸引力。

明明是痞笑,但那一個小酒窩為他整個人加上了那種陽光的少年感,而眼角的淚痣,則是給他又增添了一份精致和無辜,所以他在無辜眨眼的時候會更讓人有一種莫名的愧疚感。

他就用著這樣的表情,眼神始終看著陸錦,把話題又繞回了最開始。

“話雖然這麼說,但你說我對誰都如此,那當然不是,這種負責的事情,肯定是分人的,比如是你。”

蘇北澤三殺。

被他這樣的目光始終看著,這誰能頂得住啊!

彆說,陸錦還就頂住了,現在他也認清了現實,從這個世界開始,從他提前遇見蘇北澤開始,一切就和原劇情就再沒有關係了。

眼前的這個蘇北澤雖然和他接收劇情中的蘇北澤性格上有些不同,但他現在變得更生動,而且讓他覺得少了那種距離感。

其實在前世,陸錦雖然也很強,但他在麵對蘇北澤的時候,就總有一種自慚形穢的感覺,那是一種實力上的差距,還有所成長的環境不同而造就的差距。

蘇北澤家世雄厚,實力強悍,整個人總是帶著一種讓人信服的領導者氣質,他就是那種天生注定優秀的人,而自己呢?若不是無意間打開了靈氣空間,他怕是連異能都沒辦法覺醒,更彆說會和蘇北澤認識並且走在了一起。

在上一世,陸錦的內心始終掩藏著他骨子裡的那種自卑,是一種形成對比的一種自卑,這樣的感覺,讓他和蘇北澤在一起時,總是覺得有種莫名疏遠的距離感。

但現在一切變得不一樣了,這一世的蘇北澤,他整個人生動讓人覺得有種可以親近的感覺,他會打趣,居然還懂得“調/戲”一般的說騷/話。

雖然讓陸錦覺得不習慣,但這樣的蘇北澤要比前世那個什麼責任都往自己身上背的蘇北澤更讓他覺得像個真人。

對話聽到了這裡,張聰這才又些從雲裡霧裡走出來的感覺。

以身相許,負責,分人,比如你。

張聰把他聽到的這幾個關鍵詞都提取了出來,然後他後知後覺,整個人眼神有些難以置信的在陸錦和老大之間來回切換。

我的媽耶,老大這是看上人家了?!

就在他們在客廳說話的同時,身在另一個房間的梁鴻,他原本因為被喪屍用異能傷到了胳膊,還以為自己要掛了,畢竟他也擔心自己被喪屍弄破皮後,自己會被感染異變。

但好在時間過去了快兩個小時,自己的身體似乎也沒有發生什麼異常的反應,這才讓他放下了心,因此在他聽到客廳裡傳來動靜之後,他馬上忍住胳膊上的疼痛,一下從床上翻起來用耳朵貼在了門後,仔細的試圖聽清楚蘇北澤幾人之間的對話。

雖然這幾天他的通訊設備完全連接不到B市,但他可沒有忘記自己的任務。

上麵要求他時刻跟在蘇北澤身邊,並且及時向上麵彙報所有情況,還有一個秘密任務也需要他在最後完成。

所以梁鴻在藥房裡那樣忍耐都沒有逼急他,也是因為這一點,不過後來也還有了另一個因素,那就是猝不及防的末世降臨,到處的喪屍,讓他不得不老老實實跟在蘇北澤身後,畢竟三個人的同行,要比他一個人獨自行動安全很多。

因此,在多種因素的促成下,梁鴻隻能維持現狀,將所有的憤怒情緒都克製住了,他要忍耐,等他完成了任務,回到B市,那些欺辱了他的,一個都彆想跑。

傷口的疼痛讓梁鴻忍不住的倒吸了一口氣,他有些齜牙咧嘴的把自己的腦袋靠在門上,屏住呼吸試圖聽清客廳裡的對話,想著說不定會聽到一些有用的信息。

可他聽了半天都沒聽到什麼,隻能隱約聽到幾個斷斷續續的字,什麼相許、負責,分人。

這讓他不由的猜測,難不成蘇北澤在說什麼暗號?

他後麵又聽了一會兒,便更加確定,這一定是蘇北澤再說什麼秘密消息。

就在這時,梁鴻因為沒注意,把他所靠門上的鑰匙弄掉了,一下明顯的鑰匙落地的聲音打斷了客廳裡幾個人的對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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