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17章 剛愎自用(1 / 2)

{ } 無彈窗 這一日,四爺從蘭琴那裡起床後,囑咐了蘭琴幾句後,便帶著蘇培盛進宮辦差事去了。喝過了太醫們開的藥後,四爺果真沒有那般“饑渴”了,再加上對葉赫氏的懷疑,即便四爺心裡想,也堅持著不去找她。

四爺不忍心讓蘭琴起早床,仍舊是自己先起了,小膳房送來了早膳,是熬得噴香的雞肉粥和芝麻餅,還上了四個小碟子醬菜,外加一籠小蒸包,俱都是四爺愛吃的。蘇培盛也跟著用了一些,是崔娘特意吩咐小膳房的,隻要四爺在此用膳,給蘇培盛也會準備。

太監也是人不是,蘭琴對這個四爺的貼身太監很有幾分好感,那是因為她早就認識他一般,再還未穿過來的許多有關四爺電視劇裡,“蘇培盛”這三個字簡直熟的不要太熟悉了。

四爺和蘇培盛帶著一肚子的溫暖走了,他們很滿足於一早上能在南小院吃到那麼可靠的飯菜。

再說蘭琴,照舊睡到自然醒,不過她是小事情糊塗,大事卻不糊塗的人。想著昨日晚上四爺的那番心腹之言,她一起來便對崔娘道:“去到大嬤嬤那邊,找兩個伶俐一點的丫鬟過來,是要指給葉赫氏使喚的,不過先得事先囑咐幾句。”

待蘭琴用完早膳後,兩個模樣周正的丫鬟便跟著崔娘來到了蘭琴的眼前。蘭琴將四爺的意思傳達給了兩個丫鬟,她們也俱都明白了自己去葉赫氏那邊的意圖了。

葉赫氏雖然不想收她們,可無奈兩人都是四爺親自指派過來的,她也拒絕不得,隻好讓玉露將兩人領去安排住處。桃花依舊還是回了葉赫氏這邊,她解釋的理由是自己犯了錯,將葉赫氏的一件衣服洗壞了,因害怕責罰,所以才在外麵躲了一晚,想明白了,才回來請罪。

因為剛來了兩個丫鬟,葉赫氏也不好大張旗鼓地責罰桃花,隻令她禁足一日在自己房裡,不許吃飯。

那廂,白芷是在年氏用過午膳後才回來了。她一路疾步回到了年氏跟前。

“如何?那粉末是何東西?”年氏見白芷終於回來了,她也是迫不及待地想知道葉赫氏到底弄得什麼鬼?

“格格,奴婢找了三個大夫,讓他們辨認這東西。他們給出的答案是一樣的。”白芷說到。

“好,那些大夫說什麼?”年氏看著白芷道。

“!而且是一種極其猛烈的,凡服食這樣的,便會日夜貪歡,甚至體內陽火旺盛,弄得人陰陽失和。”白芷鄭靜地說道。

“太好了!這個葉赫氏,果真是個狐媚子,居然用這樣的東西來魅惑爺!這回,本格格一定要讓她徹底翻不了身!”年氏興奮地叫道。

“可是我們並沒有證據葉赫氏將這樣的東西讓主子爺服用過?隻憑著桃花一人的證詞,有些不穩當。”白芷道。

“可是然道仍由著她用這種下三濫的手法來勾搭爺嗎?再說這東西吃了,還會讓爺陰陽失和,不能再讓爺被她蒙在鼓子裡了呀!”年氏圓睜著杏眼道。

“是,格格可以去稟報主子爺,讓爺徹查葉赫氏到底如何拿到這樣下作的東西。到時候格格也有一份功勞,主子爺自然會念及格格。”白芷道。

“罷了,今晚爺回來,我就去稟報。真是太令人不可思議了,葉赫氏居然用那種臟地方的東西來勾搭爺,真正是令本格格大吃一驚。”年氏一想到自己居然不如葉赫氏得四爺恩寵,心裡就十分難受,此刻知道她居然用這樣的東西,心裡頓時舒坦多了。

“主子,桃花現在很關鍵,她現在可是唯一親眼看見過玉痕將放入給主子爺的茶裡的人呢。”白芷說道。

“你走之後,本格格還是讓她回去了葉赫氏那邊去了,現在再想將她弄出來,隻怕是不便了。”年氏可不願意承認自己的剛愎自用。

“不如格格去讓側福晉想想辦法?”白芷道。

“不行,我可不想去求她。到時候明明是我發現葉赫氏的陰謀,弄得好像也有她的功勞似的。”年氏已經對四爺將後宅的權柄交給蘭琴而心生嫉妒了。福晉倒了,她與蘭琴之間的合作基礎就沒有了。

“這,可是主子爺現在不在,桃花在葉赫氏那邊多一刻就多一份危險。不如去求求大嬤嬤,讓她將桃花從那邊要出來吧。”白芷道。

年氏隻要不是去跟蘭琴說,其他的什麼人,她倒無所謂。於是,年氏便親自扶著玉痕的手去前院見大嬤嬤。

“年格格請坐!”大嬤嬤見年氏突然來找自己,心裡便是一驚,但臉上未露出什麼,仍舊平靜地問道。

“嬤嬤,本格格今日來,是想請你想個法子將桃花從葉赫氏那邊調出來。”年氏從未將這個大嬤嬤放在眼裡,她認為大嬤嬤隻不過是個奴才,自己乃是四爺的女人,憑啥子對這個老奴才低眉順眼的。

大嬤嬤聽完年氏的來意,心裡冷笑幾聲,但麵上仍舊十分平和且寧靜,說道:“年格格可是有什麼理由,要讓桃花從葉赫格格那邊出來?如果沒有合適的理由,奴才可不能隨意更換各位主子身邊伺候的人員。”

年氏沒想到大嬤嬤如此答複自己,心裡也升起了一團火,她厲聲道:“本格格有事情,但不方便跟大嬤嬤說,還請大嬤嬤按照本格格的要求去做,到時候爺回來了,才不至於問大嬤嬤的不是!”

白芷急忙在年氏背後拉她的袖子,可是年氏一向就不滿大嬤嬤對自己的態度,故此自然沒有忍住,霹靂吧啦地說了一通,反正及時拿自己的身份來壓大嬤嬤。

大嬤嬤眼皮子都不抬,仍與年氏說,最後才道:“奴才惶恐,年格格想要桃花,奴才可沒有這樣的任免權。格格要是非要桃花,就去跟側福晉請示吧。”

年氏碰了這樣一個軟釘子,氣得幾欲發作,但最終見大嬤嬤如岩石般的神情和紋絲不動的臉色,隻好歇了心思,求呼呼地甩了一把袖子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