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話快說,有屁快放!
“小娟,晚上想不想出去吃飯?”氣鼓鼓了一會兒後,許晴冷不丁來了這麼一句。
許娟微微一愣,“出去吃飯?可是姐夫….等等,你想要去翠林小灶?”
許娟猛地反應過來,一時實在苦笑不得,“姐,現在是非常時期,你要是不願意姐夫在外麵亂玩,你就跟他把話說明白嘛。他這種男人,你跟他玩暗示這一招,他根本不懂的,結果到頭來生氣的隻有你自己…”
“閉嘴!”許晴惱羞成怒,“誰生氣了?我會為那個混蛋生氣?嗬嗬,除非太陽打西邊出來。算了,我去睡覺,吃飯的時候再叫我。”
說完,許晴噌噌噌鑽進了自己房間。許娟坐在沙發上,望著許晴的背影,一時也不知道是該笑還是該哭。
姐夫啊姐夫,你可真牛逼,我還從來沒見過我姐因為什麼人什麼事如此煩心呢?不過你這到底是
在玩什麼啊,你就不怕玩火自焚啊!
“咳咳!”廢棄鋼鐵廠內,方北無緣無故先是狠狠打了一個噴嚏,緊跟著又猛咳了兩聲。
他揉了揉鼻子,半點沒在意,“按照你查到的信息,失竊的那幅名畫是郝萬山的,與古天放簽訂安保合同的也是郝萬山名下的公司,博物館在這檔子事裡麵沒有扮演什麼角色。”
黃晴點了點頭,“差不多是這個意思,而且你既然肯定那幅畫本身就是贗品…這裡麵的陰謀,我覺得應該就很清楚了。”
“郝萬山特地找人製作了一幅贗品,故意讓人在展覽期間偷走那幅畫….畫本身是贗品,那麼偷竊之人就根本沒必要把它帶出博物館,他大不了直接進入衛生間把它毀掉,衝走。”
“這樣一來,古天放肯定找不回畫來,他得賠錢。另外一方麵,保險公司也得賠錢….這樣一箭雙雕,可就是至少兩個億的進賬。”
黃晴如是說著,方北輕輕點了點頭,那幅畫失竊當晚,他就隱約感覺是這麼一回事。
問題是,這種想法裡其實存在一個非常說不通的地方。
且不說郝萬山早就已經是個很有名很富有的慈善家,在夏國的名譽一向不錯…就說郝萬山這個人,他壓根不是青城人,他住在距離青城幾百公裡的地方,以前也幾乎沒來過青城。
這樣一個成名慈善家,為什麼會不惜犧牲自己的名譽,來坑古天放一把?
聽到這種疑惑,走在方北身邊的黃晴皺著眉頭想了想,“如果他不是為自己呢?方哥你不是認為青城有人要對古天放動手嗎?也許那個人跟郝萬山有很大的聯係,郝萬山必須要配合這麼做呢?”
這種解釋的確很有可能,如此說來,關鍵點就還在於郝萬山這個人…找到郝萬山,從他口中問出真相,這檔子事便可以結束。
“知道郝萬山現在在什麼地方嗎?”
“根據我的調查,他今天晚上會出席一場由李長遠李家主辦的宴會,”黃晴如是說完後,偷看了一眼方北的表情,見方北沒有什麼反應後,她隻好無
奈拋出了下麵的話,“李長遠是李明靜的父親,也許你可以通過她….”
方北腳步猛地一停!
等等,李明靜的父親李長遠,宴會?難不成就是之前在醫院裡李明靜說的那個想要他陪著一起去的宴會?
一瞬間,方北仿佛清晰看見了許晴知道這件事後….極度凶神惡煞,恨不得直接抬腳跺死他的臉的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