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樓的某間包廂裡。崔鐘訓上來就把鐘文音的衣服全部脫了,將她豎放在潔白的床上。他立即拉緊窗簾,架好三腳架,手機安在上麵,攝像頭對著鐘文音。
他迫不及待地脫下衣服和褲子,撲向床,正要動作,門就突然被人推開,接著被人狠狠地關上,聽見巨大的聲響,他嚇一跳,轉頭一看,對上一雙清冷刺骨的雙眸。
“吳世勳?”他錯愕而心慌。
吳世勳二話不說,直接上前往他襠|部踹一腳。
崔鐘訓身體滾下床,臉頰脹成了豬肝色,痛苦地捂著下|體。
注意到旁邊用來拍攝的手機,吳世勳臉色鐵青,一把扯過手機,退出拍攝,將所有的視頻一鍵刪除,再檢查崔鐘訓是否已將其上傳至雲端,果然上傳了,他顫抖著手,立刻刪了視頻,最後將手機砸在地上,手機頃刻粉身碎骨。
此時,崔鐘訓爬起身,上前對他一記左勾拳,他嘴角頓時滲出血,身體踉蹌著後退。
他反手撐住床頭櫃,穩住身體,隨後一個跨步,跟崔鐘勳扭打在一起。崔鐘勳醃臢事做多了,腎虛體弱,根本不是他這種健身愛好者的對手,很快就被他製服,雙手被他反剪,匍匐在地。
崔鐘訓半邊臉貼著地板,氣喘籲籲,咬牙切齒:“吳世勳,你也知道我上麵有人吧,就算你去報|警,我都不會有事,反倒是鐘文音,會因為名譽問題而羞愧死。”
FTIsnd的崔鐘訓開車將人撞|死卻相安無事的事,吳世勳有所耳聞,氣得火氣直衝腦門,對著崔鐘勳的腦袋就是一頓暴揍。“如果殺|人不犯法,我會送你下地獄。”
崔鐘訓被揍得鼻青臉腫,鼻血直流,呻|吟不斷。吳世勳不再浪費時間,冷聲叫他滾。
崔鐘勳知道今天煮熟的鴨子已經飛走了,也不多做糾纏,穿上褲子,拿上衣服狼狽地離開包廂。
床上不著一縷的鐘文音,睫毛顫抖,雙腿攪動,雙手不安地撫摸自己,她就像是躺在厚厚的棉花上,伸手摸著哪裡都是軟綿綿的,使不上力,腦袋暈暈沉沉,隻覺得渾身發熱。
她非常用力,才能把眼睛睜開,看到吳世勳焦急的樣子,她驚訝不已,突然又覺得他好帥好可愛,抬手摟著他脖子,嘴裡說著胡話:“要抱抱。”
吳世勳頓時麵紅耳赤,緊張羞澀的不知所措,感受到她的柔軟,他喉嚨發緊。“文音xi……”
鐘文音把頭埋在他的脖頸間,一隻手扒拉著他的衣領,又開始解他的襯衫扣,四處亂摸點火。
吳世勳攥住她的手,製止她的動作,眼尾泛紅,牙齒咬得吱吱響,但是語氣很輕柔:“不行,文音。”
(……看到這裡的小天使不要奇怪,這一部分審核不通過,被鎖了我不想改了,也不知道怎麼改,l金價無語!不好意思小天使讀者們,請默念一百遍一千遍社會主義核心價值觀馬克思思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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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行!不可以!他彆開視線,臉色狼狽,他這樣跟崔鐘訓那幫人又有什麼區彆?
他扯過床單,一把將鐘文音裹住,再將其打橫抱起,前往浴室,全程動作乾脆利落。
他將她小心翼翼地放浴缸裡,打開冷水,讓她整個人浸在冰涼的水裡。
不知道過了多久,鐘文音再度覺得渾身燥熱,嘟囔著好難受啊,我要死了,我要死了。
吳世勳目露心疼,不由拉過她左手:“你不會死的,一會就好了,我在這陪著你。”
鐘文音在水裡的另一隻手,無意識地抬起,拽著他的襯衫扣子。
又過了好久,她的意識逐漸恢複,身體開始感受到了水的冰冷,眼前的視線也逐漸變得清晰。
她低頭看了看自己,發現自己隻裹著一件大大的布料,身下空空蕩蕩的。她側頭,看見吳世勳蹲在浴缸邊,攥著她的一隻手,眼神裡沒有情|欲,隻有擔心和憤怒。
她這會兒沒什麼力氣大聲說話,聲音細細的:“前輩,我......”
“你被崔鐘訓下了迷|幻劑。”吳世勳慢慢地說:“現在,你要不要打電話叫你的成員過來?”他停頓一下,有些埋怨她隊友讓她一個人,甚至不惜以最大的惡意揣測是不是她的隊友被崔鐘訓收買,裡應外合地坑她。
“說實話,我不信任你的隊友,你現在這個樣子,被人看見了不好。”
崔鐘訓說的沒錯,這件事無論如何處置,鐘文音都將會是最大的受害者。就像被強|奸者明明沒有錯,明明不應該被世人指指點點,但仍有人會覺得她不乾淨了,臟了。此事傳出去,鐘文音保不齊也會被人說三道四——他不確定Y2KG其他成員是不是會戴有色眼鏡看她、是不是會將此事嘴碎地告訴彆人。
鐘文音糾結,聲音弱弱的:“那我可以信你嗎?”
吳世勳脫口而出:“可以,我會一直都站在你這邊。”
鐘文音回握住他手。“我聽你的。”她相信他,相信他的靈魂跟眼神一樣坦蕩。
她一臉信任,吳世勳彎唇,將她從浴缸裡抱出來,離開浴室,將她放床上,接著進浴室,拿過乾淨的浴巾給她。
“……你先自己試著把衣服穿上。”最後,他將她衣褲放到她麵前。
“好,謝謝前輩。”鐘文音道謝,麵頰微微泛紅。
吳世勳去洗手間待著。他明明已經看過她身體了,此舉頗有點掩耳盜鈴欲蓋彌彰的意思。
鐘文音死勁掐大腿上的軟弱,讓自己振作精神,接著狠狠地咬自己手背,待昏沉迷茫褪去不少,她將身上的布料拿開,用浴巾將自己從頭到腳擦乾,之後慢慢地將衣服從裡到外地穿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