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人循聲望去,皆是一頓,是崔勝鉉。
黎詩佑莫名心虛,“沒乾什麼啊,就在聊天。”
權至龍低頭,“我先回房。”他舉步離開。
崔勝鉉狐疑地看他,然後看向黎詩佑:“他怎麼了?怎麼我一來他就要走。”
“可能累了,想要休息吧。”黎詩佑轉移話題:“椅子怎麼樣?”
提及椅子,崔勝鉉就興致勃勃,拉著她侃侃而談。
次日。一行人離開濟州島,前往首爾。
為掩人耳目,黎詩佑、趙月書、李竹園跟BIGBANG幾人不乘坐同一航班。
托黎詩佑的福,趙月書和李竹園一分錢不出就坐了頭等艙。李竹園家裡開有連鎖超市,算是出手闊綽的富二代,經常跟朋友這樣,對此倒不覺有什麼。
趙月書出生於小康之家,白嫖頭等艙機票,倒是很不好意思。
“我們都是室友,不要客氣。”黎詩佑笑道:“你這麼計較,弄得我都不好意思了。”
趙月書不再多言。飛機起飛,黎詩佑放平椅子,躺下睡覺。
黎詩佑是被吵鬨聲弄醒的。
女人聲音尖銳:“你不看菜單的嗎?!”
空姐聲音溫柔悅耳:“小姐,我是按照規定來的,菜單上寫著,熱食物要跟器皿一起加熱。”
“你現在是在指教我?”具仁珠瞪眼冷笑:“你們大韓航空教出來的狗就是這麼做事的?”
此話一出,空姐臉色瞬間大變,她按捺住怒氣,一臉抱歉:“不是的,小姐請您彆生氣。”
“部分熱食物器確實要跟器皿加熱,”具仁珠皮笑肉不笑:“但這是拉麵器皿,不能加熱,否則會有危險,這點你都不知道嗎?蠢貨。”
空姐神色垂下眼瞼:“對不起。”
她表情怨懟而委屈,具仁珠嗤笑,“是你弄的拉麵燙傷了我的手,受害者是我,你怎麼還委屈上了?”
“對不起,實在對不起。”空姐繼續道歉,楚楚可憐,眼淚都快要掉出來。
圍觀的乘客越來越多,頗不滿地看著具仁珠。李竹園看不下去了,“人家已經道歉,你再胡攪蠻纏下去就沒意思了吧。”
“少管閒事。”具仁珠看她,旋即一頓,目露思索,接著冷笑出聲,然後再看向空姐:“你看看,你的可憐把我襯托得像個十惡不赦的壞人,既然如此,我就陪你玩玩。”
話音一落,她就拿起麵前的拉麵,往空姐頭上倒,滾燙的湯汁燙得空姐尖叫、流淚。
具仁珠一臉嘲笑譏諷地看著空姐這幅狼狽不堪的模樣。
在場的人冷眼旁觀,個彆像李竹園這樣想出手製止的,又不敢上前,具仁珠氣勢太強,看起來十分不好惹。
具仁珠還想將剩下的雞湯往對方身上倒時,手就被人禁錮住。“仁珠歐尼,過分了吧。”
她正想發火,卻在抬頭看清來人時頓住,“詩佑?”
黎詩佑看向空姐,“你趕緊下去收拾。”
空姐立即起身,嗚咽著小跑離開。
具仁珠怒火發泄得差不多,恢複正色,好整以暇地坐好,其他乘務人員前來小心翼翼地將她麵前的爛攤子收拾好。
“在巴黎過得好嗎?”具仁珠聲音恢複如常。
她旁邊的位置沒人,黎詩佑便坐下。“挺好的。”
“那個整容怪是你朋友?”具仁珠語氣鄙夷。
整容怪?黎詩佑疑問:“你說誰?”
“剛剛說話那女的。”具仁珠說。
黎詩佑:“她是我室友。她沒整容,就是一混血。”
“難怪長得跟老鷹似的。”具仁珠吐槽。
黎詩佑不悅:“歐尼你說話能不能——”
“怎麼,”具仁珠揚眉:“你現在也要教訓我?”
“我哪敢教訓您呐。”黎詩佑無奈。韓國前後輩製度森嚴,她對具仁珠再不滿都不敢跟她放肆,何況兩家還有生意往來,她不能輕易得罪她。
“你少陰陽怪氣。”具仁珠雙手環胸。“我提醒你,你這位室友約|炮約到紐約去就算了,還猥褻強|奸未成年,跟八百年沒見過帥哥似的,看見一個帥的就饑渴地撲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