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7章 番(2 / 2)

痛症 玉寺人 10194 字 3個月前

估計八成是喻落吟那個自動散發‘魅力素’的男狐狸精招蜂引蝶。

4.造人運動

下午醫院送進來幾個出車禍的病人,有一台大手術喻落吟輔刀,從下午做到了十點多鐘。

精神高度集中的站了整整七個多小時,似乎肩背脊柱都不是自己的了。

等喻落吟開車回了家,將將好十一點。

家裡有了崽子後睡的早,自然是一片安靜漆黑,喻落吟躡手躡腳的進了門,還不待脫鞋,就敏銳的聽到‘啪嗒’一聲響,客廳的小夜燈亮了起來。

他有些驚訝的看著穿著睡裙窩在沙發裡的白尋音,女人大大的眼睛正看著他,似乎刻意在等,無分毫睡意朦朧。

喻落吟有些驚喜的湊了過去,壓低了聲音問:“等我呢?”

不然呢?

白尋音眨了兩下眼睛,捕捉到喻落吟臉上一絲鮮明的疲憊後站起身來:“我給你下碗麵條吧。”

她去年的時候還十指不沾陽春水,對廚房這東西著實一竅不通。

可今年已經稍微學會做一點簡單的吃的了——雖然色香味都不大好就是了。

但喻落吟總是加班,半夜回來即便吃上不那麼色香味俱全的夜宵,也總比外賣或者餓肚子要強一些。

至於為什麼不考慮他自己會做飯……白尋音總覺得做了幾個小時手術後的人不應該在做飯,就像她加班回來的時候,喻落吟也不會讓她動手的。

廚房橙黃色的燈光溫和,洋洋灑灑罩在穿著睡裙身形纖細的女人身上。

她‘小心翼翼’的切著案板上的西紅柿和蔥花,動作頗為笨拙的認真,旁邊燒水的小鍋裡‘咕嘟咕嘟’冒著蒸汽。

一片歲月靜好的安穩靜謐。

喻落吟忽然就感覺剛剛還在叫囂的腸胃暫停了,他走過去輕手輕腳的從後麵攬住白尋音纖細的腰肢,輕輕親了親女人纖長的天鵝頸:“老婆,你不累麼?”

白尋音也是要早起上班還要加班的,這麼晚了還等他。

不知不覺的,喻落吟感覺他們兩個都變成不折不扣的‘社畜’,被時間鞭打著走的蠢驢了。

總得……總得找個時間好好休息休息。

喻落吟暗暗想著。

“還好。”白尋音聲音恬淡輕柔,手肘輕輕懟了他一下:“去桌子上等著,馬上就好了。”

她做飯賣相不怎麼樣,但速度倒是很快的。

不一會兒,一碗飄著綠色蔥花和紅色西紅柿的熱湯麵就被她端到了桌上。

喻落吟毫不嫌棄這清湯寡水,隨便吹了兩下就大口吃了起來。

白尋音坐在他對麵,趁著難得的閒適安靜,就把今天傍晚見到顧苑後那場短促的談話同喻落吟說了。

“媽說的其實是對的,在我這個年齡這次晉升可能是最好的機會。”一說起這事兒白尋音就有些鬨心,輕輕的歎了口氣:“可去了科學院,肯定更忙了。”

於理來說她應該接受這個提議,為之準備,但於情來說……他們夫妻兩個都忙的不可開交,對於喻白起就不公平了。

錯過孩子的成長是他們不願意的,況且還有喻落吟的例子在前麵警告著——每個人都知道父母對於孩子的重要性。

喻落吟顯然也知道其中棘手之處,垂眸沉吟了半晌才說話。

“其實我小時候也不是因為我爸媽老不回家,不陪我才討厭她們的。”喻落吟笑笑,顯然有些不好意思:“我是因為一年到頭見不到他們兩次,隻能偶爾見一次我叔,和家裡的保姆麵對麵。”

因為他小的時候,正是顧苑和喻遠最忙的時候。

後來他們沒那麼忙了,自己有不是那麼需要所謂的親情了。但是這都不是重點,他想說的是……

“但我們不會那樣。”喻落吟抬眼,定定的看著白尋音:“我們就算再忙,也會回家,也會重視白起的教育,不會讓他產生所謂的孤獨感,他不會是下一個我。”

“所以,放心做你想做的事情,晉升,去科學院,隻要你想都可以。”

白尋音知道喻落吟是個頂聰明的人,他可以迅速洞悉她的所思所想,她在擔憂操心著什麼……可她沒想到他會毫不猶豫的放手讓自己做想做的一切。

並為此做了完美的解釋和後盾。

一時間,指尖都有些震動的發麻。

白尋音心裡交戰,半晌,才低低的說:“你說的沒錯。”

他們不應該為了孩子,放棄自我,放棄想要追求的事業。

可同時,他們也絕對不會成為喻遠,顧苑那樣子的工作狂。

想明白了其實本來挺好解開的一個結,其實豁然開朗,幸虧有喻落吟。

白尋音忽然就很想親他,走過去俯身吻了吻男人的嘴角。

但沒想到快一個星期忙到沒空接觸的身子,一碰到就**。

女人纖細柔軟的腰肢被眸子猝然黑下來的喻落吟控住,反身壓在了桌子上。

他品嘗她,像是品嘗美味佳肴。

餐桌上似乎更增加了某種不可說的情趣,喻落吟亢奮極了。

白尋音生怕喻白起會鬨人,繃緊了身子不那麼配合,一直都在哼哼唧唧,清冷的聲線嬌嬌的更磨人了。

男人咬著她的下唇,就想發狠弄她。

還好今晚喻白起乖的很,讓自家爸爸儘了興。

洗漱完躺在床上,白尋音倦懶的很,趴在床上一根手指都懶的動,隻優美的身體曲線微微起伏。

在喻落吟靠在床頭給她輕輕柔柔的吹頭發時,白尋音才想起來另外一件事。

“對了。”女人微微抬頭,茶色眼睛還含著未散去的欲,水汪汪的:“崽崽的那個幼兒園老師怎麼樣?”

“那老師啊。”喻落吟濕漉漉的黑發發梢凝聚著小水珠滴在白尋音白膩的皮膚上,他討人厭的故意過去親,聲音含含糊糊:“一個丫頭片子,挺年輕的。”

但他如非必要,不太想去送喻白起上學了。

丫頭,年輕?

白尋音若有所思的眯了眯眼,想起來喻白起晚上複述的話,便說:“明天我去送崽崽上學吧。”

“嗯。”喻落吟隨便應了聲,實際上根本覺得這個問題無關痛癢。

他想著彆的事情。

男人修長的手指撩撥似的捏了捏白尋音的下巴,忽然意味深長的說:“我突然有了一個避免崽崽孤獨的辦法。”

白尋音一愣:“什麼?”

喻落吟笑笑,清雋的眉眼狡黠,他低頭輕吮女人眼角的淡淡的一顆小黑痣,聲音嘶啞:“他不是想要個妹妹來著?”

……

#努力造人才是終極目標。

#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