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榮海一看再也糊弄不了高春奎了,也隻好拿起了電話,可是現在胡崇南已經醉的跟一灘爛泥似的,這酒該叫誰去拿呢?
“我說那爺,你合計啥呢?咱們大老爺們說話可得算數啊!你剛才可是當著大家的麵說了,再去那老就過來。
我也不難為你,再拿剛才那麼多就可以了,不夠的我來補!這樣總行了吧!”高春奎還是牢牢抱著那個紅酒醒酒器不撒手。
聽到高春奎的催促,那榮海隻好滿臉陪笑地說道:“哎呀高老弟,你彆著急呀,我說出的話肯定是作數的。
咱啥時候說話不算數了?從來都是一個唾沫一個釘的。趙老弟,實在不行就辛苦你一趟吧!胡六爺已經喝醉了,現在也隻能你去取酒了。”
趙澤本來還在那裡一個勁地喝著那碗魚翅湯,想用湯水解解酒呢,沒想到那榮海跟自己說要取酒的事,馬上拿起了湯碗,直接把那碗魚翅喝了個乾淨。
趙澤站起身,說道:“三哥你放心,這點小事就包在我身上了。”
那榮海看了看麵臉通紅的趙澤,問道:“你還行吧?要不行你再帶個人跟你一塊去吧!我看你這狀態,不是擔心你,我是怕你把我那些酒給打碎了。哈哈哈……跟你開玩笑呢。”
那榮海用手拍了拍趙澤,繼續小聲在他的耳邊說道:“去吧,家裡麵有人,你去了直接敲門就行了,回頭我把房間號發到你手機上。就按照剛才拿的那些酒,再拿一箱過來就好了。”
聽完了那榮海的吩咐,趙澤點了點頭,然後朝著高春奎和陳宏正打了一下招呼,站起來走到了趙洋的身邊,拽了一下趙澤。
“走,跟我去拿酒。”
其實趙洋早就不想再呆下去了,剛才他就想帶著劉青霞和季小河走了,沒想到這時趙澤居然找他去搬酒。
趙洋也沒多說什麼,和劉青霞說了聲,就跟著趙澤走出了包房。
出了包房的大門,來到了走廊過道,趙洋邊走邊說道:“哥,你那個老板到底是什麼人啊!請來的人怎麼都是一把手啊?”
趙澤看了看趙洋,一不留神打了一個酒嗝,然後說道:“實不相瞞,我今天也是第一次才認識的三哥,也沒想到他居然有這麼大的能耐。”
“第一次見麵就把你給搞定了呀!你連人家是乾什麼的都不清楚,就這麼糊裡糊塗地成了人家的小弟了,你這膽子也太大了吧!”趙洋在一旁唏噓道。
“你懂什麼!人家可是上市公司的老板,我咋就成了人家的小弟了,你當人家是啥呀!三哥可是做正經生意的,你可彆想岔了!”趙澤聽了弟弟趙洋的話,明顯有些不高興,反駁說道。
趙洋也看出剛才自己的話讓趙澤不悅,然後說道:“行吧!反正這方麵你比我懂得多,我就是怕你被人家給騙了。
既然你都這麼說了,我還能說什麼呀!反正我在這種場合,呆的不習慣。一會兒陪你取完酒,我就走了。”
趙澤一聽趙洋要走,急忙說道:“你這麼急三火四的乾嘛呀!我還沒和你那個女朋友聊過天呢。對了,她是做什麼的呀?”
“青霞是開連鎖休閒會館的,在省內和省外有十好幾家店呢。”趙洋回答道。
“哦,我看和她一起來的是她的女兒吧,都有這麼大的女兒了,那她的年齡該是多大了啊?”趙澤又接著問道。
“她不大啊!就比我大半歲,算是和我同齡吧!人家是女的,孩子打很正常啊!這麼一算,如果大侄子活到現在,年齡也不小了啊!”
趙洋說完這句話之後,就知道自己說錯話了,急忙補充道:“哥,你彆往心裡去啊!我就是打個比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