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二章(1 / 2)

祁喻僵了僵,抬起頭,認真問:“張簡瀾,你是認真的嗎?請問你是打算為難一把劍嗎?”

張簡瀾沒說話,隻盯著他。

祁喻被他盯得頭皮發麻:“我隻是一把劍,我需要練什麼腹肌?你見過哪把劍上長著八塊腹肌?”

祁喻說話期間,張簡瀾的目光不由自主往下移去,落在他的腰上,他似乎對祁喻的腰有著莫名的執念。

一看到他的腰,他總是有種很奇怪的感覺,那感覺他說不上來,能體現出來的反應就是喉結的滾動。

他似乎渴了。

卻並不是很想喝水。

這般越看心裡越煩躁,張簡瀾的腦回路想不通這個問題,索性一巴掌拍下去,給他拍回了一把劍。

這般,才微微鬆了口氣。

祁喻往上一看,張簡瀾好感條10點。

我去……張簡瀾這家夥什麼時候漲的好感值?他居然一點兒也不知道,而且這好感值怎麼漲的這麼詭異?要麼一下加十點,一下全掉完。

張簡瀾帶他去了鑄劍閣,一言不合把他往劍爐裡扔。祁喻不怕高溫,但也不喜歡在岩漿裡泡澡,倔強的跳出來,又被他的大手塞進去。

那男人盯著他,一對金眸深沉得有些迷人:“吾想了很久,總覺得你身上該有些什麼屬於吾獨有的印記才好。”

祁喻心覺不妙:“那你想乾嘛?”

玉衡的劍身表麵一層保護材質被燙軟了一些,但並沒有全軟。它的材質很特殊,普通的岩漿根本融不化它。

張簡瀾趁熱把它拿出來,放在工作台上後開始對著劍尾處刻字,他刻的是蜀山金紋,字體繁瑣且長。

期間祁喻跟受刑似的,每一刀刻下來,他都會顫栗一下,同時喘得急促,聲音酥軟:“張……張簡瀾……唔……你……你住手……”

“難受麼?”張簡瀾忽然道。

祁喻哼哼:“難受……”

張簡瀾雖然沒聽到他回答,但也從那劍身上感覺到了祁喻的痛苦,低聲道:“下次若再隨意進彆人的劍鞘,吾就永遠把你封印在劍鞘裡。”

祁喻喘得難受:“不……不敢了……”

玉衡震得桌子都在搖晃。

張簡瀾持刀的手卻穩如泰山。

最後一筆刻完,刀劍滑至劍的尾端,祁喻終是忍不住,發出一聲悲鳴,再也沒了消息。同時劍身開始冒煙,滲出密密麻麻擦拭不乾的水珠。

一個筆畫複雜的“瀾”字出現在劍的尾端。

張簡瀾心滿意足的收起小刀,又看了看愛劍,撫摸著那獨屬於他的字,溫聲道:“吾妻受苦。今日之後,你就算不認吾為主,也是吾的劍。”

好久,祁喻才有反應,卻是羞恥地吐出兩個字:“變態。”

……

隔日,祁喻滿臉愁容。

因為張簡瀾執意要在他劍身上刻字,導致他性感的屁/股蛋上多了一個類似於紋身的“瀾”字,這讓他莫名感覺自己不乾淨了,正想方設法的給弄掉。

唯一能給他弄掉的人隻有把他創造出來的人,也就是玉衡劍的“父親”,沈問之,他一定有辦法能把張簡瀾刻的字給抹掉。

夜黑風高的時候,祁喻化形了,在張簡瀾懷裡化型的。張簡瀾抱劍的動作是雙臂環抱,這般一化型,人就在他懷裡,被他扣著腰抱得緊緊的。

張簡瀾睡的一根粗麻繩。

睡得極其平穩,幾個小時過去了,硬是沒有搖晃一下。這種繩睡法,祁喻隻在裡看見過,那都是一等一的高手才能睡的“獨有”床。

但他平穩不代表祁喻能平穩。

祁喻想下去,又怕驚醒張簡瀾,人小心翼翼的往下翻。

期間不知道是不是碰到張簡瀾的手,導致他那隻右手從他腰溝往下滑了一下,癢得祁喻一激靈從他身上掉下來了。

好在張簡瀾沒掉下來。

就這般大的動靜,他還能睡得像死豬一樣,甚至還能在繩子上保持平穩狀態,祁喻是打心底佩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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